在忙碌,也歇息去吧。”,唐旭朝见郑瓢儿手上拿着东西,瞅了一眼之后,呵呵笑道。
“是凤阳卫高大人刚送来的报功名册,属下不敢耽误。”,郑瓢儿脸上的疲色虽盛,可是听见唐旭的话,竟是微微红了一下。
“放下来,你自去歇息吧。”,唐旭拿手指在案桌上轻轻扣了几下:“若再有事,我自会吩咐行军司马,典吏去办。”
“是。”,郑瓢儿也不做作,直接把名册放到了案桌上。
“滕县那边的人手,可都安插进去了?”,乘着郑瓢儿还没离开,唐旭问了一句。
“大人放心,都盯紧了。”,郑瓢儿憨憨的咧嘴一笑。
“姚庆……”,唐旭把名册拿到眼前,半躺在椅上翻开:“这个名字,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从邹县县城往南,越过峄山之后再行约七十里,便就是滕县。
如今的滕县县城里,当日的厮杀焚烧的痕迹,早已被清理干净。虽然街巷和各衙门里进进出出的人群,大多都是头裹红巾,可是相比起北面的邹县,却显得井然有序的多。
甚至县衙附近的铺面里,还摆出了摊子,只是售卖的都要比平日里贵上许多,门前的行人也是稀少。
如同邹县和巨野城里一般,如今的滕县县衙,已是成了教兵的巢穴。
一尊铜铸的三足大鼎,也不知道是从哪座寺庙或者道观里寻来的,横在了昔日的县衙门前。浓烈的烟气从炉鼎中喷涌而出,被吹来的南风卷散,向着县衙门里灌去。
眼下已是辰时时分,后院里的厢房里头,却仿佛才刚有了动静。
转头看一眼身边两具如暖玉一般温软的**,王好贤却像是腻烦了一般的轻轻冷哼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两名少女仿佛顿时受了惊,不着寸缕的起身跪伏在榻上,直到听见王好贤轻轻的“嗯”了一声,方才如蒙大赦。
仍跪在榻上轻呼一声:“谢教主度功。”。然后才披起衣裳,喜滋滋的奔了出去。
夏仲进似乎已经在门外立了半个时辰,如今见有人出来了,方才微微挪动了下身子,把半个脑袋朝门里探了过去,
“进来便是。”,王好贤也只披了一件绸裳在身上,夏仲进刚探出脑袋就被看见,回身重新在榻上坐下,开口唤道。
进门之后,看一看王好贤,当下就笑道:“教主大人神勇。”
“你却也不差。”,王好贤的嘴角,立刻生出一丝会意的笑来:“你在蓟州时,便就玩出了什么二龙入水,四探无底洞。”
罢又抬手笑道:“赐他们些雨露,也算是功德。”
笑完之后,仿佛才回过神来:“你直接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你在门外站那许久,为何不唤?”
“什么要紧的事儿,也比不得教主大人的要务。”,夏仲进又嘿嘿笑了几声之后,方才收起了笑脸:“的们只是收到了信报,朝廷出兵了。”
“如今到了哪了?”,虽然天气并不寒冷,可是王好贤却是猛然一哆嗦。
“还是冲着那徐鸿儒去的。”,夏仲进连忙道。
“哦。”,王好贤这才松了口气似的重新坐稳。
“今日早上刚探得的信报,二十六日,也就是前日的夜间,官军兵分两路,袭破了巨野和峄山两处。”,既然问到了正事,夏仲进也不敢继续耽误。
“破了?”,王好贤惊愕的张了张嘴巴。
“巨野离的远,只知道是被破了城;峄山那处,孟先汉战死,侯五和魏七两个则是投了官军。”,夏仲进脸上虽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可是毕竟都是同教中人,便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
“哈哈哈哈……”
夏仲进原本还担心王好贤会怪自己来报的迟,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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