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牧亦不拘礼节,微躬身,“殿下。”
朱瀚望着两人,目中神色微动,“我还有要事,便不多留。先生既已现身,东宫之安危,便交与你了。”
“皇叔放心。”朱标郑重道。
朱瀚微笑点头,步履从容离去,留下朱标与徐牧对视。
“先生可愿说说,昨夜之事,有何见解?”朱标先开口。
徐牧目光如水,淡淡道:“行刺者准备周全,不留破绽,手法却非江湖中人,更似宫中训练有素的秘卫。”
“宫中?”朱标一震,“你的意思是……”
“刺客虽无供词,但毒药极为罕见,属南镇抚司旧式秘方,只在皇宫秘档中有记。”徐牧直言,“此事若非权贵谋划,断无可能。”
朱标神色沉了下去。
徐牧继续道:“太子殿下当明白,若要断敌之谋,首要并非反击,而是布局。”
“你有何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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