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有名的贤相,也都是根本没有把汉人百姓当成人来看待。>
汉人在蒙元朝廷眼中,不过是一群棋子罢了。>
这些棋子,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是蒙元作战的签军炮灰,可以是提供粮草税赋的农商,可以是杀鸡儆猴的横死‘乱民’,反正就不是跟蒙古人一样的人!>
朱瀚率领的红巾军士兵们,对于沿途的惨状也都是看得悲愤难耐。>
义军上下每个人脸上都是挂着威怒的神情,之前格杀蒙古人大汗的喜悦,已经被眼前这些汉人百姓的惨状给压下去。>
不过。>
这样也带来了一个好处。>
全军上下冷着脸的这一支兵马,让沿途的蒙元城池驿站的守军官吏们对于‘皇驾先锋’的身份深信不疑。>
敢这么大摇大摆行军,而且还全都骄横跋扈的做派,动不动就要扇驿站哨站军士耳光的这样一只兵马,除了大汗皇帝的禁卫军,还能是谁!?>
朱瀚率军一路急行,很快就是抵达了高邮城外不远处。>
登上路边一处破败的寺庙塔楼上,朱瀚已经能够看到高邮城外连绵不断蒙元军营。>
整个高邮城,早已经被元军用连营、壕沟、拒马等包围的水泄不通,除了一些沟渠通向城外的河道,守军根本就没有什么往外沟通的缝隙。>
“副帅,小人就是从那河道里潜水跑出来的!”作为向导的张五伸手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沟渠。>
除了那里,朱瀚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通道。>
一旁的刘伯温望着前方元军的围城连营,心中也是颇为震撼,不觉涌起一阵担忧。>
“副帅,鞑虏人多势众,还是谨慎为上啊!”刘伯温劝道。>
朱瀚微微一笑,用手一指前方,大声的说道:“鞑虏蒙军、色目、汉军等各部聚集,可谓是鞑虏朝廷精锐尽数集中在高邮城外,若是不给他们来一个大杀四方,那可对不起这二十里连营!”>
“副帅打算兵行险着?”刘伯温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也算不行险,我手中如今有鞑虏皇帝的玉玺宝印,还有这仪仗兵马,要想给高邮城解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朱瀚说道。>
“副帅有何计策?”>
“计策已经想好了,不过需要伯温先生去脱脱那里先走一趟。”朱瀚说道。>
“在下愿往,还请副帅交代如何行事!”刘伯温倒是一点没有害怕。>
随后,朱瀚就把自己的要求给说了一遍。>
刘伯温曾经高中蒙元朝廷进士,如今又是江浙行省参政,作为大元皇帝皇驾先导来到脱脱大营,自然是毫无阻碍。>
元军大营中的丞相脱脱与弟弟也先帖木儿,早已经是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都知道,蒙元皇帝妥欢帖木儿到来之日,就是他们兄弟被夺权之时,这都是已经无法避免的命运了。>
而他们兄弟最为忐忑的事情,则是被罢官夺权后,自己是生是死的命运。>
当听到江浙行省参政刘伯温带着皇驾先锋军到来后,脱脱立刻出营相迎。>
脱脱手下有不少汉官,都曾经是刘伯温同一科的进士或者同僚。>
本来脱脱还指望用他们跟刘伯温套近乎,探一探皇帝的口风。>
哪想到,刘伯温在一队趾高气昂的精锐骑兵护送下,匆匆宣布了命令就离开了。>
至于命令,也是非常的简单,刘伯温带来了重要的旨意,命令脱脱召集各军将领,明日到皇驾先锋军驻扎的盐官庙接旨。>
如此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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