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在一时半刻分出胜负?
荀谦看了一会,见朱厚照无碍,便对身边的魏笙画问道:“朱少爷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朱夫人到哪里去了?怎么没见着人?”
魏笙画眼中透着说不尽的欣喜,道:“朱夫人...朱夫人刚刚和我说了一些嫁人的事项之后,就去找岳姐姐去了。”
荀谦听了,打趣道:“这么说,大有准备好了?”
魏笙画羞涩的点了点头,道:“嗯...大有哥他已经和岳太师傅说过了,虽然挨了岳太师傅一顿骂,可好歹是同意了。大有哥说,下个月就娶我...”
荀谦心中感念,呼了口气,道:“这也不错,难得师父这么古板的人也能不干这些所谓的伦理纲常,看来陆师弟这顿骂挨打不轻啊。哈哈...”
魏笙画点点头,道:“听大有哥说,岳太师傅要他将整个陕西的山贼全部铲除,才准他娶我,所以,他现在有出去了...师丈,你们对大有哥真不好。”
荀谦拍了拍魏笙画的脑袋,说道:“你这妮子,还没过门就为夫家讲话了么?我是你师丈,还是你未来的大伯,就不能好好与我说话么?”
魏笙画低着脑袋,手中不断扭捏这绣着花的衣角,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么...每次回来还没半天,大有哥就叫你们给弄出去了,人家...人家...”
荀谦见这姑娘的脑袋要垂到地上了,赶紧说道:“好好好,等大有这次回来,我一定叫他在华山陪你半年,怎么样?”
魏笙画羞的抬不起头来,小声说道:“这也不用,只要叫他在华山上好好休息两天便是,不要叫他回来就下山,这么一来,会将大有哥身体弄垮的。”
荀谦笑道:“我当初未下华山之时,每日就在寒潭中练功,等娶了你师傅,每日等她睡了,也勤练不辍,从未多眠。今日大有不过是受了奔波之累,其他的那一点比你们还累?你如此担心他,却是有些多余了。”
魏笙画道:“可,可我就是想着他...若是我不想,各位师叔有谁去想?你们虽然是兄弟,可有些事儿你们男人家可是不知道的,还得我们女儿家来做,来想。”
荀谦道:“是是是...小妮子会帮人说话了。咦...哦,原来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啧啧,用个有形无意,看来这小子是被朱少爷给逼急了。”
却说场上的林平之,见辟邪剑法始终奈何不得如同缩进龟壳中的朱厚照,心中越来越急,只怕荀谦暗使阴谋,叫华山弟子来围殴自己,到那时,自己纵使剑法超绝,又岂能在华山弟子的包围下逃出生天?想到这里,林平之也未多想,就将自己从余沧海尸身上搜来的《松风剑法》给使了出来,突然变招之下,却也将朱厚照的守势给搅乱几分,在其身上刺出几个浅浅的伤口。
朱厚照心中暗骂自己大意,本来要反守为攻,只是见了林平之变招,心中想看看其剑招变化如何,可一不小心,就中个了几剑,此时伤口透着火辣辣的疼痛,直叫朱厚照后悔不已。
荀谦正与魏笙画说笑间,却见一人带着门人来到身前,抱拳道:“荀掌门,在下欲上台拿下林平之,还请荀掌门同意。”
荀谦回头一瞧,却是有一面之缘的青城派掌门常人志,说道:“上台却是不必了,若是常掌门与我那徒儿一同拿下林平之,只怕对我们两派名声不好。”
常人志默然不语,只是荀谦这话恼了常人志身后一女,那女子越过常人志,挺身道:“荀掌门纵使说得有理,可那林平之用的也是我青城派的成名绝学,今日若拿不下此人,我等又有何面目去见青城派的先祖?还请荀掌门准许我等,上台拿下这人!”
荀谦对此女英气暗暗称赞一声,若是此女早生十年,江湖上少不得又多了一名“宁女侠”。听了此人说话,荀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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