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正是为了对抗魔教,今日闻得百掌门惨象,左某心中亦有同悲。等灭了魔教之后,洛少侠若是要重立百掌门,便找左某来说,左某定然全力以赴,支援洛少侠重立百掌门。”
洛旺见左冷禅说的真切,重重磕了几个头,哭道:“洛某若能重立百掌门,此生便以左盟主马首是瞻,绝无虚言。”
左冷禅见坐在领袖皆有戚戚然,执起洛旺手臂,大声道:“今日我等方才结盟,便有百掌门被灭,诸位同道,魔教猖狂至此,我等答不答应?”
众人嘶吼道:“不答应!不答应...”
左冷禅放下洛旺手臂,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趁早赶路,早日灭了魔教,才能叫我等正道多保全一些力量。诸位,且走!”
众人呼喝不已,随着左冷禅离去。行至傍晚,群雄已至猩猩滩,已能见到对岸的魔教群豪。只是双方摄于天色河流,并未动手,这隔着猩猩河对骂不已。
左冷禅、任我行见状,各将己方手下后退半里,只余下一些嘴碎口贱之人对骂,叫其他人去休息,准备明日大战。
荀谦趁着这个空档,找到少林寺的十三棍僧,见其中有认识的觉和,便坐在觉和旁边。觉和见荀谦坐在身边,面容一僵,稍微往边上靠了一下,问道:“荀施主,你不去与左冷禅坐在一处,来这有何贵干?”
荀谦作色道:“觉和,我还带指点了你武功,怎么说话如此无情,岂不是叫我伤心?”
觉和上下打量了荀谦几言,将手中的饼放入怀中,径自拨弄着火堆,道:“不敢,荀掌门威名赫赫,小僧却是攀不上荀掌门。”
荀谦见觉和软的不吃,更莫说硬的了,只道自己名声太差,叫着死脑筋的和尚看轻了,微微叹了口气,荀谦道:“既然你不想与我多说话,那我就直接问了,问了就走。”
觉和道:“问什么?赶紧问。”
荀谦道:“我就想问问,方智大师如今怎么样了,一个月不见,我有些担心。”
觉和闻言,面色一黯,不仅是他,连其他十二人也面有悲切,荀谦心中暗道不好,问道:“不会吧...方智大师难道已经圆寂了?”
觉和道:“不...还没有,却也差不多了,当日方智师叔回来之后,便在大雄宝殿日日夜夜诵经,每日莫说吃肉了,就连水也喝的少了,这一个月下来...方智师叔已有死相,算算日子,只怕...活不过三日了...”
荀谦愕然道:“怎么...怎么,方智大师...怎么,真去念那什么经文了?”
觉和见其他十二个师兄弟已经开始念起《往生咒》,心中一悲,眼泪差点就掉下来,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在荀谦面前出丑,见荀谦亦有悲意,这才道:“方智师叔一向说一不二,荀施主也是知道的。他说要为各位诵经,那便是诵经,只是没想到,方智师叔却陷入心魔之中,要为在此地的所有人念一遍《药师如来本愿经》...此时已经是油尽灯枯,无法可救。”
荀谦幽幽叹息,心中伤感至极,想到方智其人,他可是自己除了岳不群、宁中则、李东阳之外,唯一完完全全敬佩的人,只是此时听到这个有些缺点的老和尚不日将死,荀谦心中实在不是个滋味。
在座十四人沉默良久,才有人说道:“方智师叔求仁得仁,已是不枉此生,如今即将西去,我等该替方智师叔高兴才是。”
觉和闻言一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说道:“是啊...如今方智师叔即将从这红尘解脱,我等该高兴才是,诸位师弟,可还记得方智师叔叫我们的《佛开解梵志阿颰经》,今日正好为方智师叔念诵。”
其余十二个弟子闻言,皆是大笑流泪,开始念诵这《佛开解梵志阿颰经》。荀谦默默听着这十三个和尚念经。末了,荀谦擦去眼泪,对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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