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盟约,老道自然是同意的。只是...如果左盟主仍坚持并派,老道便要舍了性命,领着泰山派独斗魔教。”
左冷禅回了礼,低首捏拳,叹道:“天门师兄刚烈非凡,左某佩服。唉...天门师兄且放心,自那日封禅台上,左某再无并派之意,天门师兄却是多虑了。”
令狐冲见左冷禅做作非常,心中唾弃不已,只是,自己看得出来,难道荀谦看不出来,在场的江湖人看不出来?为何没半个人来说一说?为何还与这左冷禅谈笑风生?想到此处,令狐冲只觉得自己又被抛弃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一口血就涌入喉头,差点没喷出来,哪还听得进去左冷禅说了什么?
正在令狐冲头晕目眩之际,只感觉一直温暖的手抚住了自己的背心,直叫自己的难受如潮水般退去。那只手,似是母亲,似是爱人,直叫令狐冲心中宁静不已。令狐冲神志不清,喃喃道:“是盈盈?...不...是师娘...啊,是珊儿,是珊儿没错。是珊儿...”想着想着,令狐冲便昏死过去。
荀谦转头见的令狐冲闭着双眼,唇间有丝丝血迹,赶紧起身打断了左冷禅的话,说道:“左盟主,大事不妙,令狐掌门遭了暗算,现在竟然昏迷不醒,看来这五岳合力之议看来暂时是议不成啦。还请嵩山的医师先帮令狐掌门治治伤,再说其他不迟。”
此言一出,群雄大哗,恒山掌门竟然在嵩山被袭,此时还昏厥当场,有好事之徒,已然说是嵩山派下暗手云云,直叫天门道人惊骇不已。
莫大先生冷眼看着替令狐冲摸着脉搏的荀谦,问道:“荀掌门,令狐掌门可有不妥之处?”
荀谦眉头紧锁,道:“奇怪,脉搏并无异常...”
说着,荀谦正要拉开令狐冲的衣服,却被仪清一把抓住,喝道:“荀掌门!你意欲如何!?”
荀谦见着尼姑颇有威仪,知道还得过了她这一关才行。说道:“仪清师妹,你不叫我脱了师兄的衣服,我又怎能知道他受没受了伤?啊,我倒是想起来了,男女授受不亲,仪清,你带着女人出去一会儿。莫叫闲人看了笑话。”
仪清“啊”了一声,犹豫片刻,带着颇为不舍得仪琳出了峻极禅院。罗四娘得了荀谦目视,微微点头,也将万般不愿的岳灵珊与几个女弟子带出峻极禅院。在场诸人见恒山、华山的女弟子都出去了,也再无多言,只将在场的女人一一逐出。
荀谦见任盈盈动也不动,冷声问道:“任大小姐,尊驾还愣着作甚?”
任盈盈道:“连...连我也得出去么?我...我与冲郎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荀掌门真要如此无情?”
荀谦冷眼道:“是又如何,你身为任我行的女儿,应当更加自觉才是,凡事只想着自己,如何能叫夫家有意?你我言尽于此...任小姐,你现在是要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扔出去?”
任盈盈见荀谦无法说的,扫了在场诸人一眼,除了莫大先生,余者再无惋惜之意。任盈盈知道事不可为,只得向荀谦微微一礼,便转身走出峻极禅院。
左冷禅叫门人出去守着门,自己将大殿的门合上。问道:“荀掌门,现在可能说明闲人已走,能否说明情况?”
荀谦微微点头,只先点了令狐冲数个穴道,令狐冲虽是昏迷,可仍旧呕出来一口污血。荀谦将令狐冲扶住,点了令狐冲的睡穴,才说道:“诸位,我方才在想,任我行到底是先身体不好,才想吞并我等;还是被某些事情刺激之后,才身体不好。如今看来,颇为有趣啊...”
左冷禅双眼微眯,似是把握住了荀谦话中的几分意思,可细细想来,却不知实情,便道:“荀世兄是说...有人暗算任我行?”
荀谦微笑道:“若非如此,若无实打实的把握...任我行怎会在日月教未曾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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