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荀谦吩咐梁发代里华山派事物,魏笙画监督各弟子功课,便领着罗四娘、岳灵珊,十个内门弟子,二十个外门弟子前往嵩山。只是有路人见荀谦三人领着二十个大汉,带着是个小孩,直叫看着人奇怪。上路前,荀谦只在镖局中取了一辆马车,给罗四娘、岳灵珊代步用。
其余弟子,全由荀谦带着步行,如此不为其他,只是仿作当年岳不群带着自己等弟子步行下山,当为修行。一路上,除了一个年纪尚小内门弟子不小心跌断了腿,上了马车,余者皆咬牙坚持,未叫幸苦。荀谦见这些弟子如此争气,心中着实欢喜不已。
走了近一个月,荀谦一行人才到了嵩山脚下,又一次租下了那两座小院。荀谦叫罗四娘下了马车,对罗四娘笑道:“你瞧,我们又来了这个地方,只是如今我等华山不再只有寥寥数人,日夜担忧被嵩山吞并。啊...回想过往,真恍若隔世啊。”
罗四娘说道:“荀掌门如今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只是高兴之余,可别叫他人占了华山派的便宜才好。”
荀谦佯怒道:“怎么,难道华山派日渐兴盛,我就不能高兴一下了?”
罗四娘道:“高兴也不在此一时,你忘了,你现在可不是当初带着两三个人,随便说说话就能叫人忘却了疲倦。你瞧瞧这些小家伙们,虽然他们没叫苦没叫累,可他们真是累坏了,你还不叫他们去休息休息?”
荀谦一拍脑袋,自懊道:“我却是忘了这遭。该打该打。”
转过身子,对一众弟子朗声说道:“既然到了地方,我们也不急于上嵩山与人争辩,这两日你们就好好休息,除了早课,其余时间自行安排。”
一众弟子颇为高兴,皆行礼道:“是,掌门师伯。”
待众弟子回房休息,荀谦见岳灵珊有犹豫之色,微微一叹,说道:“小师妹,在想什么?”
岳灵珊喃昵道:“我...我...在想...大师哥...”
荀谦道:“想就想吧,只是听说恒山派还没来嵩山,你这么等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登封去玩一玩,等五月并派之时再回来也不迟。”
岳灵珊叹息良久,说道:“二师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一天总是想着玩么?”
荀谦心中怜惜,摸了摸岳灵珊的发髻,说道:“是是是...小师妹长大了,想嫁人了,只是她的心上人没来与她相会...珊儿,只是这次他还没下定决心的话,那我就发邀请函了,你婚期一直这么拖下去,实在不是个事儿。”
岳灵珊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没说话。罗四娘见岳灵珊已经对令狐冲有些心死之意,赶紧说道:“岳妹妹,莫听你师兄说的什么怪话,天定的姻缘可不是随意能改的。要是乱了缘分,老天爷可会怪罪的。”
荀谦调侃道:“还有这等说法?也不知当年是哪个姑娘要倒贴给我,叫我如今事事被说道,在门人弟子前好难为情。”
罗四娘闻言一怒,柳眉倒竖,大喝道:“荀谦,你竟敢在岳妹妹前说我坏话,看老娘不掐死你!”
荀谦哈哈大笑,闪身避开。岳灵珊自然知道面前的两人打闹是在叫自己开心,可想起犹豫不决的令狐冲,和一直下定不了决心的自己,岳灵珊便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见面前的两人打闹越来越凶,岳灵珊只能苦涩一笑,与两人说了一声,便回房里去了。
见岳灵珊离开,荀谦立马就捉住了罗四娘的两只手,说道:“看来小师妹还是犹豫不决啊,这怎么办,四娘。”
罗四娘闷闷的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你们男人造下的孽,我这个女人怎能来解脱?等着吧,等着你得好师兄来嵩山,叫岳妹妹与他好好的谈一谈。不然啊,岳妹妹一辈子也放不下来。”
荀谦叹道:“只能如此了。只是...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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