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也是振奋不已,拿着剑不断比划,说道:“左冷禅竟敢伤了大师兄,这次我定要他好看!”
荀谦微微摇头,对魏笙画问道:“画儿,你乃是大师姐,说些有道理的话。”
魏笙画躬身一礼,却是有些脸红,说道:“我们既然要去嵩山,那...师丈,能不能顺道打听一下陆师叔的消息?他昨日回来了就下山,我有些担心呢?”
荀谦闻言一怔,笑骂道:“发了春的小妮子,想知道陆师弟的消息,难道不会自己去打听?做师姐也没个做师姐的样子,今日就罚你去镖局里给外门弟子洗衣服。”
魏笙画知道这是荀谦给自己打听消息的机会,面色一红,小声应下,只是想起镖局中那两三百人的衣服,不禁有些发愁。
荀谦见无人再说其他,对梁发说道:“梁师弟,你怎么看?”
梁发面色一黯,犹豫了片刻,说道:“我...并无太多看法,只希望掌门师兄莫在如上次一般,误杀了英雄豪杰。”
荀谦微微一叹,说道:“生死之间,难顾其他。这件事,难说。”
梁发问道:“难道以师兄如今的境界功力,还不能手下留人?”
荀谦道:“一、两人上来,我自能留情,可他们那群人,哪一个敢与我单打独斗?那次不是一拥而上?叫我苦不堪言?梁师弟,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他们不容于我,我怎能留情于他们?”
梁发闭上双眼,幽幽一叹,似乎是为以后要被荀谦杀死的人在叹息,不再多言。荀谦见最后一人也完成了功课,站起身子,拍拍手,朗声道:“功课已毕,诸位请自行离去。”
众人行礼道:“谢掌门指点,恭送掌门。”
荀谦见了众门人弟子声势,心中颇有些成就感,呼出胸中的气息,荀谦向睥睨阁走去。
睥睨阁中,荀谦见罗四娘正在教她的几个弟子术数之法,也不多做打搅,只是上到二楼,在书房中拿了话本,倒上杯茶,细细品味研读。
良久,罗四娘端了些干果梅子上来,放在书桌上,对荀谦问道:“怎么,今日不练功了?”
荀谦道:“就算我想练,可东方姑娘也不来陪我,我一人能练出什么武功?若不是挥剑这个法子已经对我再无用出,我真想再来挥个两万下。”
罗四娘轻轻的掐了荀谦一下,挤进荀谦的怀里,说道:“不知羞,你最多的一次才挥了一万八千两百二十一下,你以为我没数么?荀掌门。”
荀谦哈哈大笑,将茶杯移开了几分,免得不小心将茶水溅到罗四娘身上,说道:“是是是...我的好夫人,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希望这次是件好事儿。”
罗四娘说道:“这次不是好事儿,也不算是坏事。”
荀谦抚了抚罗四娘的秀发,问道:“那这是什么事儿?用得着你这么郑重?”
罗四娘倚在荀谦胸口,说道:“你还记得你说过要帮我扫平日月教么?”
荀谦说道:“自然记得,只是这些日子任我行都在黑木崖上缩着,也不敢出日月教,实在叫我难以下手。”
罗四娘捉住荀谦在自己头上不老实的双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道:“这不是问题,听彩鸾的人说,任我行这一两个月来脾气越来越大,还当众吐了几次血,看来是身子已经撑不住了,他已经纠集了人马,想要南下一统武林。”
荀谦道:“这就是左冷禅想再一次五岳并派的原因么?呵呵,怎么少林、武当不去打头,要我等这些小派去送死?这些人啊...太不地道。”
罗四娘道:“纵使他们再怎么算计,别人可不会说他们,而我们名声太差,所以...谦郎,你那施恩与百姓的法子虽然好,可毕竟只能交好了华阴一地百姓。全天下人这么多,我们又能买下多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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