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把我比作明月?”
楚津没听懂,挠着头,还觉得这是一首不错的诗。
这里的明月比喻的是人,但大焱没有这种比喻方式。
大部分人也只能觉得楚泽念得诗,就是普普通通的在说月色。
月色与九阿哥可毫无关系啊,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大哥,您这诗太高深了,弟弟听不懂,咱们回寝宫休息吧。”
楚睿的藏酒有年头了,这时候,楚泽走起来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了。
不过还是甩开了楚津,只让杜伯仲一步一跟的搀着。
没人可骂了,楚泽窝在龙踏上,想起来一首念一首。
背后的执笔太监是换了一轮又一轮才勉强跟上他的速度。
“杜伯仲,要回来,孤出个诗集卖钱。”
楚泽醉倒前,还不忘指着执笔太监写的诗集,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有人顾得上笑他了。
“爷,您放心吧。”
现在的官员、皇子、大儒们都被惊到了,只有杜伯仲听不太懂,只一门心思的照顾楚泽。
“太子爷是把这些年写的诗都拿出来了?”
“之前都是韬光养晦吧。”
今天就算是皇帝也被震惊到了,那是近百首诗啊,怎么在泽儿那儿就跟吃饭要张嘴一样容易呢?
没见过这么写诗的,难不成喝了酒就能写出来?
楚睿已经
盯着酒坛子开始琢磨了。
许多大臣却还一时无法从这种情绪里摆脱出来。
“不对,不能便宜了他们。”
楚泽撑着身子起来,随手从架子上拽了个盒子递给杜伯仲。
“收钱,孤看着,大臣以及孤的弟弟一个不许放过,孤的诗可不是白听的。”
楚泽已经醉的不行了,拿手撑着下巴,极力打破生理极限,瞪大眼睛,盯着那个大盒子。
龙行皇帝看了半天热闹,随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一个玉佩,递了过去。
“那玉佩,玉质温厚,皇上天天戴着,如今就给太子了?”
“这可是当年皇上还是太子爷的时候,领军出征的战利品,一个小国家极品的暖玉。”
“今天可是好好的看了一场热闹。”
雍亲王捋了捋胡须,摘下了手上的戒子放进了盒子里。
“那戒子,如果没记错的话,可是先皇亲赐呢。”
“有这两位抛砖引玉,咱们不出点血都不合适啊。”
雍亲王一把年岁了,歪靠在下人抬来的圈椅上。
楚泽也仔细打量自己的这位皇爷爷,皇爷爷胡子都白了,总爱捋捋胡子。
已经是快到古稀年龄的老人了,要不是练着武都没这么硬朗。
朝臣们每年的俸禄都不是太多,还要上下打点,贪的清的活的都十分拮据,没几个真
阔绰的。
杜伯仲端着盒子,挨个下手,首先开刀的,那就是各位皇子。
可怜几位挨了骂的,现在也得掏掏身上有什么之前的东西了。
皇子们一年的零花钱其实也不多,就像楚肃,养着许多的幕僚,日常花销,还得母妃去贴补他。
思索半天,他也就摘下一个他不爱的戒子放了进去。
“咳咳。”
雍亲王捋捋胡子,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轻咳一声,反正盒子继续举在楚肃的面前。
楚肃心知此关难过,忙接过随侍递过来的钱袋子放进去。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都是咬着牙的。
“咳咳。”
盒子还在楚肃面前,雍亲王当年可是正儿八经的纨绔王爷,这些人身上什么值钱最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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