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样想岔了,正要问她,那边忽然传来囡囡的哭声,她忙不迭的跑了。
冯氏瞧着瞧着,忽然想到一句话,外甥像舅舅。
这小女娃莫不是娇娇的孩子吧?
如果娇娇还在的话,今年正好二十,她忍不住又将视线投到小女娃脸上,仔细端祥。
许氏见她一直盯着,不高兴道“你还真当这是天宝的孩子啊,想什么呢,天宝才多大的年纪!”
冯氏这才回过神来“我可没这样想,只是觉着这孩子好看又面善。”
许氏也没想到脏兮兮的小丫头,一洗竟这么漂亮,她自然是高兴的,谁不巴望着自己的孩子好看呢。
她十分骄傲道“也不瞧瞧是谁的孩子,我们家丫头自然好看了。”又看了看王落花,笑道,“当然,花儿你也好看。”
王落花笑道“婶子谬赞了,还是丫头好看。”
许氏脸上笑开了花,又听冯氏问丫头道“好孩子,你如今几岁啦?”
“三岁……”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都三岁了,比天宝只小十二岁,更不可能了。
那会子天宝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其实他现在也是。
“就叫丫头。”
冯氏叹道“怎么连个名字也没有。”
许氏接过话道“等国兴回来,就给丫头重新取个名。”
当晚,丫头就有了新名字,李玉桃。
本来许氏想取个李玉招,招来弟弟妹妹,李老三立刻就否定了,说大嫂就叫个招娣。
许氏恨死了焦氏,立刻改口叫李玉盼,盼来弟弟妹妹。
只是,一来重了侄女聂盼儿的名字,二来李老三说了,他们抱养这孩子又不是光为了盼着儿女来,不管能不能盼来儿女,他们都将她当亲生女儿养。
李老三突然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不如叫个李玉桃。
许氏虽然听不懂,但听着是吉祥的好话,一拍大腿就同意了。
吃过晚饭,冯氏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恐怕是想女儿想疯了,开始痴心枉想起来。
瞧见花儿像娇娇,瞧见丫头又像娇娇的孩子,她莫不是疯魔了。
而且这丫头生得与小时候的娇娇也不像,只是像天宝而已。
但她心里始终存了一丝微薄的希望,几番踌躇,晚上洗漱之前她去了王落花的屋子“花儿,娘问你一件事。”
“娘尽管问。”
“都说外甥像舅舅,丫头生得这般像天宝,你说她会不会就是天宝的外甥女,娇娇的孩子。”
王落花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证明呢?僻如滴血验亲什么的。”
“滴血验亲不知造成了多少冤假错案,根本信不得,别说外甥女和舅舅,就是亲父子也无法验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不是说血相融者皆为亲吗?娘记得一年前,县太爷还用滴血验亲断了一桩案子呢。”
王落花笑道“娘若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做个试验,说不定我和娘的血还能相融呢,外婆在世时跟我说过,这滴血验亲的法子根本不准确。”
“……”
“当时我还不信呢,因为古书医籍上记载过滴血验亲之法,后来外婆亲自给我做了试验,将她和一个病人的血滴到碗里,果然相融了,而外婆跟那个人却无半点血缘关系。”
冯氏急道“难道就没法子了?”
王落花遗憾道“确实没法子。”
可能在未来很多很多年以后,有像外婆说的,她师父告诉她的那种什么da分型检测法。
反正她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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