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甚至配备有深海种专用的容器。
严长冬去启动潜艇, 秋阁则是先把费姝抱起来放回了水里。
清澈的水面泛起一阵水花，费姝在水里摆了摆尾巴，又浮出水面, 扒在透明的玻璃上。
清丽的脸上滚落颗颗水珠，柔软的头发也微微打湿。
秋阁下识伸手像帮费姝把脸上的水珠擦去，但费姝心里还有些后怕，脑子里浮现之前两人的行为，不自觉地往后游了一段距离。
气氛有些沉闷。
秋阁微怔，默不地收回手, 敛眸掩住眼底的绪，回身去帮严长冬操纵前面的设备。
费姝眨了下眼睛，抿着嘴唇。
恍惚又见了那温柔研究员的影子，着闹脾气的004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躬身温和地满足它的求。
被拒绝也会难过，只是微怔地笑一下。
严长冬侧目了一眼昔日同事奇异的竖瞳：“之前你父母的事……很抱歉。”
严长冬的家族集团投资了秋阁父母的研究项目，甚至一手准备了市面上难以购买到的许多研究仪器。
所以严长冬才能道过去那实验室中究竟是如何残忍可怕的景象。
曾经有科学家试验过，如果强行嫁接融合基因, 就是以当前先进的科学技术，被融合者也会经历莫大的痛苦。
实验的小白鼠死于难以抑制的疼痛反应。
甚至吗啡都无减轻它的痛苦。
善后的工组道还有受害者和实验品流落在外，但没想到这找不到的实验品会是秋阁。
他们道秋阁有难以治愈的心理疾病，但从来都以为这跟他未成年时失去父母有关。
秋阁神色如常地调试着设备：“你不用说抱歉, 现在很好。”
严长冬本来也不是对着别人能体贴的性, 移了视线，向旁边的银尾。
人鱼的鱼尾化了人腿，毫不避讳，从柜子里拿了备用衣服就换上。
简直不像不世事的深海种。
除了银色卷曲的长发，还有那张俊美得过头的脸, 其他不出跟普通人类有么分别。
费姝猜测银尾这应该也是某种特殊道具或者技能的用，就像费姝的人鱼公主buff一。
但是费姝的buff已经过期了。
原本裸露、健壮得恰到好处的身材被衣服遮掩起来，银尾打扮成人类的模后，费姝心里又起那种眼熟的感觉。
他可能在哪里见过银尾。
小人鱼丝毫不道收敛自己的目光，有些走神，都没识到自己在盯着别人换衣服。
银尾流畅的背肌微微绷紧一瞬。
目光跟着移动，费姝发现银发男人慢慢走到了自己面前。
“手。”
费姝愣了下，掌心朝上，慢慢递出去。
颤颤巍巍的，小可怜的模。
银尾能出他有点害怕。
然后费姝白皙的手掌上被放了一块幽黑的鳞片。
边缘有一小小的缺口，泛着白痕。
是之前黑尾给费姝的鳞片。
刚刚明明丢在容器里了。
费姝着鳞片出神了两秒，再抬头的时候见的已经是银尾的背影了。
*
就算潜艇所处的位置离水面已经有了一大段距离，但是仍然没有脱离危险。
费姝还拖着鱼尾巴，只能缩在鱼缸里帮不上忙。
巨浪来得很凶猛，甚至他放到船外的道具都被波动的浪花损坏。
操台前的三人神色都很严峻，尽量调整着位置，试图寻找最安全的躲避地点，然后迎接即将到来的巨浪冲击。
不仅仅是三人，远处，玩家们已经通过研究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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