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都是凝固的血。
“我要马上去后院找绷带和止血的伤药,你守着他。半刻钟,顶多半刻钟我就回来。”
慕秋让卫如流靠着柜台,她沉沉看了他眼,握着弯刀慢慢身。
“外面危险!慕姑娘!”沈潇潇惊道。
慕秋已顾不得了。
她只能赌通往后院掌柜一家人住处的那条路没刺客。
天际已经翻一线鱼肚白,晨曦笼罩这方矗立千年的城池。
慕秋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她埋头冲进了掌柜夫妻的屋子里,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
没。
还是没。
“你……”掌柜的妻子不何时醒了过来,看见慕秋满身是血的样子,下意识就要尖叫着去推醒身边的丈夫。
“别喊!喊了你会没命!”慕秋转身,刀尖指着她。
她是为了掌柜妻子,掌柜妻子发出动静,势必会吸引正在前院打斗的黑衣人。若是把他们引了过来,谁也讨不了。
“我要止血药和绑带,把这样东西给我,我马上离开!”
“你……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拿。”掌柜妻子颤巍巍赤脚走下床,从床脚底下拉出一个药箱,赔笑道,“我公公是个大夫,这些都是他备着的,东西很齐全,你看看……”
慕秋走了过去,弯腰拿药箱。
离开时,她不忘以手为刀掌柜妻子击晕,轻轻放倒在椅子上。
没耽搁任何时,慕秋背着药箱,特意绕去厨房洗干净自己的手。她等会儿还要帮卫如流包扎,总不能满手血污去摸绷带。
离开时,慕秋灵机一动,顺手抄一罐辣椒粉。
回去的路没来时那么幸运,慕秋距离大堂侧还十几步时,看到了正在前面与沈默对峙的个黑衣人。
沈默的情况没比沈潇潇到哪儿去,大口直喘气,似乎已经力竭。
他恰是正面对着慕秋,瞥见慕秋时,他脸色微变。
慕秋晃了晃辣椒粉罐子,确定沈默已经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慕秋使了劲拧松盖子,罐子朝个黑衣人甩了过去。
她也没看效果如何,砸完辣椒粉埋头冲进大堂里。
守在口的沈潇潇被她吓了一跳,险些以为是敌人冲了进来。
慕秋跑回卫如流身边,用刀割开伤口附近的衣服,颤抖着手给卫如流上药。
迷迷糊糊中,卫如流恢复了一些意识。
他盯着她,突然抬手抹了一把她的脸。
指尖的血在她眼尾拖曳出妖冶痕迹。
而他,揩到了一滴湿润的眼泪。
***
江淮离领着衙役赶到。
他是匆匆得到消息出的,并未着官袍,只一身舒适的棉质长衣。
慕秋正闭着眼睛休息。
若不是胸口还伏,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和周遭横伏的尸体没么样。
听到脚步声,慕秋抬头,艰难看清江淮离的模样:“大夫呢!”
她的眼尾全是血,不道是在哪儿蹭到的,阳光落在她脸上,透出一种奇异的妖冶。
江淮离能看出来,对于他的靠近,她的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
一瞬,江淮离竟不敢再往前多走半步:“在外面。”
“让大夫过来!”慕秋急切道,“他还在发热!”
江淮离顺着她的话看过去,这才看清卫如流时出气多进气少的惨状。
江淮离眉一跳。
得到消息赶来前,他想过这里的局面会很惨烈,但万万没想到会惨烈到这种程度。那些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江淮离没耽搁,挥手让下属赶紧去请大夫。
大夫很快赶到,他解下药箱,蹲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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