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
“操!”回过神的山姆不服尤里的栽赃,“我智商怎么了?”
还未走开的秦风脾气最好,帮忙解疑答惑,“山姆,你没发现今天开会少了一个人吗?”
山姆挠了挠头,他还真的不知道,“少人吗?除了露易丝不在,我们几个都在啊!”
霍锡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药可救。”
“嘿!霍锡,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智商?”
秦风也受不了山姆,摆摆手先行离开,“你慢慢想,我先去办事了。”
霍锡和秦风相继离开,山姆和尤里同一条路线,尤里心情好,主动告诉山姆,“你没发现今天老大特别精神特别愉悦?吧台上有两杯红酒你没看到?老大手腕处有牙印你没发现?老大说露易丝脚伤未愈你还真相信?”
尤里的暗示太明显了,山姆脑袋再转不过弯,这会儿也弄明白了,他两眼发亮,猛拍双手,而后又立马拉长着脸,“卧槽!尤里,我亏大发了!那个赌局能不能作废?”
尤里明确答复,“no—ay,亲兄弟明算账。”
山姆:“……”
宋成儒回到内间,轻轻关上房门,而后放轻脚步走向床铺,床上的被子下面隆起一团,一只白嫩的小脚从被子里跑了出来,脚掌心依稀还能看到被玻璃渣子划伤的痕迹。
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心猿意马,昨夜种种奢靡尽数浮现,搅得他心思再起,伸手捏了捏眉心,深呼吸几口,然而再起的心思没被压制,反而越发高涨,让他欲罢不能。
算了,堵不是办法。
他俯身捉住这只小脚,人也跟着躺下去,掀起被子一角,雪白的被子瞬间淹没了他的身躯。
叶翩翩睡得正沉,脚掌处传来的疼痒让她忍不住抖腿,她无意识呓语,“讨厌的蚊子……”
被当成蚊子的某位人物立即不爽,于是乎直接放弃调情,改为进攻。
大半个小时后,叶翩翩被宋成儒从淋浴间抱出来,她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颓废至极,浑身酸软地挂在他身上,被他放进被窝,她虽脚软无力,意识多少恢复一些清明,有了被子的掩护,她懒得理会某个餍足的男人,脑袋一转,眼不见为净。
宋成儒对叶翩翩鸵鸟的行为也不恼,身心愉悦地与她一起躺着,左手穿过她的脖颈,身子贴过去,右手搭在她的腰腹处,“抱歉,下手重了点,下一次我会注意。”
下手重了点?
叶翩翩怒目圆瞪,尼玛,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女人,还欺负得特别惨,甚至好几个小时,简单一句‘下手重了点’就可以一笔揭过?
叶翩翩很想斥骂一句没有下次,可是想一想这种情况压根不会发生,宋成儒不会允许,她也不愿意呀,咳咳,毕竟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甜头不少。
“你……”叶翩翩一张嘴赫然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心里的郁闷就更重了,“咳咳,宋成儒,我们接下来如何安排?”
宋成儒撑起她的脑袋,带着她靠坐到床头,他伸手取来一颗喉糖丢到她嘴里,“不用安排,我不是始乱终弃的人,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而且我们契合度非常不错,我没有多余时间去找别的女人比较,不出意外,你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
叶翩翩:“……”
鸡同鸭讲啊!
半晌,叶翩翩找回自己的声音,因为枕在他的胳膊上,她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你别故意转移话题,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我昨晚可主动交代清楚我和李康健的渊源,你倒好,只顾着自己爽快,还没告诉我,你从赛德华部落那老头那里得到的线索。”
由于她的嘴里含着喉糖,因此说话声音有点不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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