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更新的字数也少了点,大家就不要订阅了吧,怕把大家坑了...话说明天就是陈邵轩“脱光”后的第一个周末了,这个...咳咳,大家懂的。)
动手前一天晚上,檀道济与谢晦挤到了一张床上。谢晦满腹心事,碾转反侧睡不着,就想翻身和檀道济扯会儿皮,结果转身一看,好家伙!人家睡得那叫一个香!哈喇子拉得老长。谢晦不禁暗暗赞叹檀道济的镇定。
天刚蒙蒙亮,谢晦就摇醒檀道济,让他抄家伙准备干架。说话间,徐羡之推门进来,来不及问早安,让他们赶紧率军进宫,说刘义符昨晚喝高了,正在华园睡大觉;刘义符力气大,也曾是领兵之将,万一给他听到风声就不好办了。
按照三人的计划,檀道济率精锐先行,徐羡之和谢晦跟在后面。檀道济几乎一路无阻地杀进华园,宫中侍卫提前得到通知,早就躲得远远的。檀道济直接冲入内殿,将迷迷糊糊的刘义符一把拎了起来,可怜的刘义符现在还没醒来呢!徐羡之和傅亮随后赶到,下令把刘义符押往东宫,听候发落。
此时,天已大亮,到了上朝议事的时间,徐羡之趁机通知诸位臣工:老板要换人了。随后列举了刘义符的n条罪状(估计大部分都是信口胡诌的),废刘义符为营阳王,即日启程;最后说出了新老板的名字:宜都王刘义隆。为稳定人心,徐羡之特别强调。这是一次和平的废立皇帝的举动,是经过法律允许的,条文规定只废刘义符,与他人无关。
几天后,刘义符被押送到吴地,徐羡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刘义符送上黄泉,以绝后患。
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傅亮去江陵迎接刘义隆即位。临行前。好友蔡廓对他说:好好辅佐宜都王吧!身为弑君之臣。如果连最后这点都做不到,何以立足?
傅亮满怀心事地出发了,路过寻阳时,傅亮想起当年跪受遗照的情形。不由得面露愧色。于是。傅亮回到船舱。将心中的复杂感情挥毫纸上,是为《慎言论》。文中饱含无助彷徨之情,其末节云:
害交故虑笃。患切而惧深。故《诗》曰:“不敢暴虎,不敢冯河。”慎微之谓也。呜呼!呜呼!故语有之曰,诚能慎之,福之根也。曰是何伤,祸之门尔。言慎而已矣。(短短一节,就用了四个“慎”字)
庞大的船队在长江上航行了二十三天,终于到达荆州。出人意料的是,除刘义隆十分热情外,江陵百官都不买傅亮的账,冷眼相对还算轻的,恨不得上去拳打脚踢一顿。其中王华的态度最为强硬,大骂傅亮勾结徐羡之,独断朝纲,弑君杀父,祸国殃民...怎么难听怎么骂。
长史王昙首白了王华一眼,反驳道:“你懂什么!徐羡之要是有反心,早就做皇帝了,还到江陵做什么?杀营阳王、庐陵王正说明他心虚,怕两人复辟;王上最好速速进京,以防生变!”刘义隆深以为然,对傅亮以礼相待,并抓紧时间收拾东西,以便早日控制局面。
两个月后,刘义隆千里迢迢来到建业,徐羡之率文武百官到新亭渡口迎接新主子。傅亮刚刚下船,就被另外三位大佬团团围住了,他们纷纷询问新老板怎么样,好不好伺候,才干性情如何,有没有看走眼等等。
“才能至少在晋文帝和景帝之上吧!”傅亮一脸兴奋。
徐羡之一听,心里叫苦不迭,但也不好表露,便长叹一声道:“那他一定不会知道我的忠心!”(怎么不知道,你杀了人家俩哥,这等另类“忠心”刘义隆岂能不知?)
傅亮接下来的三个字可谓含意深长:“不一定!”
再往后就是例行程序了:首先祭祀祖陵,告诉老爹我刘义隆又回来了;然后从正门进入建业,接受百官朝贺,收下玉玺;最后进入太极殿办公。
刘义隆一走,荆州刺史一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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