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件血案,我奉命缉拿这大魔头,一路追踪上的光明顶。”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快往下说。”“当年的武林盟主东方烈,人称铁拐杖,也就是鲁中大侠的爹。这铁拐杖早已在光明顶上云集了天下高手,一见那魔头果然目空一切,竟敢单枪匹马上光明顶来挑战天下武林,大伙一怒,哪还顾得上江湖规矩,呼啦一下,围住了那大魔头,刀剑棍棒一齐上,一心只想灭了这血腥武林,威慑江湖的大魔头。”“这么说,你蔡兄也混在其中打冷棍?”“你这矮老头,就别取笑老夫了。就老夫当年那点功夫,捉捉毛贼还可以,又怎配与这大魔头交手呢,就是躲在松树枝上观恶战,也吓出了老夫几身冷汗。
嘿,这大魔头也真艺高胆大,面对天下高手,竟然毫无畏惧,一根铁棍之下不知死了多少英雄豪杰。一连战了三天,死伤不计其数,就连吹过来的,也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这该死的大魔头。后来呢?”蔡追魂不知是胆怯,还是有意卖关子,直到喝干了酒坛里的最后一滴酒,点燃了手中的水烟筒,猛吸了两口之后,才不快不慢地说∶“铁拐杖见倒下了一批又一批,还灭不了那大魔头,只能把心一横,让观战了三天三夜的智空大师,华山派的老前辈劈厉剑,和蜈坡岭老尼古方慧大师与他联手,与大魔头大战了两个时晨。嘿!这真是百年一遇,摄人魂魄的恶战。”“快说结果。我小老头的心也要蹦出来了。”“打了三天,饿了三天,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更何况是血战四大高手。唉!这大魔头的身上多处重伤,如继续再战,必然命丧光明顶,想他也不会那么傻。这魔头一看不妙,夺路而逃,连闯七道重围。却还能保住小命逃离了黄山。结果,唉,为了救这大魔头,有一农家上下十七口。都因他而死。成了冤魂。唉。不该呀。”
“什么不该?”蔡追魂晃了几下脑袋,地叹息了一声,似乎想把积压在心中四十年的怨恨全吐出来∶“这善良的农夫。如知道那是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他也不会去救。有道是,不知者,无罪。就是这农夫有罪,也不该血洗了他的全家老幼,这实在是太冤了。”说到这,他愤恨地骂了一声“娘”后,接着说∶“连不懂事的小孩都不放过,还自称是什么正道人物,江湖好汉,呸!连。”蔡追魂的这些话,都钻入了在一旁聆听的天赐耳朵里。“哼!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他愤恨地嘀咕了一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朝白眉魔王说了声∶“我们走。”便转身快步下了楼梯,冲出了江南客栈,穿过大街,一头扑在对面的院墙上,“哇”地一声痛哭了起来。在雪梅和牡丹的眼里,自已的少主人是个刚毅坚强的人,相处了近十年,除了前几日离开魔鬼谷时大哭了一场外,还从未见他掉过一滴眼泪,此刻见他不知何事如此痛泣,惊吓之中,一时也措手无管策,不知怎样相劝才是。
“别哭了,少主人。”“少主人,你何事这般痛。”雪梅和牡丹见天赐痛哭不止.似乎伤心到了极点.相劝之后.竟然相继抱住了自己的少主人.一同哭了起来。天赐见白眉魔王已牵来了马匹,忙制住内心的愤怒与酸楚,伸手拍拍雪梅和牡丹的头,说了句∶“都别哭了,上马出城。”就持枪跃上自已的宝马,两腿一夹,崔马而走。白眉魔王,雪梅,和牡丹一见天赐已驰马远去,忙纷纷上马,扬鞭三声,疾驰追去。却说雷豹带着一队兵马正在城中巡视,见远处一匹快马一般地急驰而来,便大声叫道∶“哪来的野小子,见了本大爷还敢如此放肆,再不制住马蹄,大爷就要射箭啦。”他说射就射,伸手从箭筒里取出箭来,拉开满弓,对准已到眼前的白衫少年一箭射了过去。天赐正在痛苦之时,一腔愤怒正愁没处发泄,此见有一队兵马挡住去路已经生气,再见队中首领朝着自已一箭射来,大怒之下,哪还顾得上许多,手中那杆梅花枪一舞,便杀进了人群,左挑右刺,上砸下划,难易罢手。这也怪雷豹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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