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些不懂事的小贼闹出来的而已,本王已在这四周围设了岗哨,不会再有什么小贼作祟了。”
谢氏温婉有礼地道:“民妇多谢王爷关心了,您瞧瞧,这时侯也不早了,王爷如若没事,还请回府歇着吧。”
李迥沉着脸点了点头,冷冷地唤了一声,“顾海。”
顾海额头冒了冷汗,弯着腰一路小跑过来道:“九王,马已经给您备好了。”
王爷,您可千万别一回去又叫属下们做些‘调开谢夫人’的事儿了。
两主仆往院门口走。
李迥满身的冰冷怒气,谢氏完全感觉不到,只拉着秦芷儿的手吩咐,“芷儿,你可记得,女人最紧要的,是别让有心人有话可说,特别是婚前,不能做出让人日后戳脊梁骨的事来,芷儿,你要记着,不能依靠男人一辈子的宠爱……”
顾海很明显地感到了前边走着的李迥后背都僵硬了。
他抹着额头的冷汗跟着李迥直走到院门外,直至他骑上了马,这才吁了一口气,回头望着朱门巷,心想,婚期还有二十多天。
怎么过得这么度日如年呢?
……
秦末染小憩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就有丫环来报,说是青焰公主来访。
她怔了怔,心底升起了股火气,她无端端地来荣国公府找她干什么?
秦末染原与青焰就没有什么交情,她这么无端端地找上门来,不是让人看了起疑么?
秦末染这些日子总有些心神不定的,时常想起了穆倾城被秦芷儿挑拨,看着她们两姐妹的目光,阴沉得象条毒蛇一样。
她心底哪还有半点儿对穆倾城的旖旎念头?
青焰来了,她也不能不去见她,谁知道这个妹妹做出什么事来?
昨儿晚上,穆倾城便拿了截断手来,她一见到,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在他用断手划破自己的皮肤之前,便阻了他,将那洋绣球花茎的解药配了出来给他了。
可他依旧不相信她,还是拿那断手的指甲划破了她手臂上某处,让她用自己的药替自己疗伤!
到了今儿早上,她依旧记得他眼底的阴冷。
她拉高袖子,看了看那伤处,因着治疗及时,那伤口处已经看不到红肿了。
她总觉得这一次自己怕是做错了,穆倾城定是知道了什么,在算计着……
穿着打扮好之后,来到外堂,就见到青焰在堂内走来走去,焦急之极,一见她进门,竟不顾四周围有人,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姐姐……?”
秦末染瞪了她一眼,阻止了她,对屋子里立着伺侯的侍婢道:“你们且先退下。”
侍婢们齐齐道了声‘是’,全都退了下去了。
秦末染这才道:“有什么事?”
青焰把她的手握得极紧,“姐姐,那药,你还有没有?”
“什么药?”
“解洋绣球花茎之毒的药!”
青焰一把拉高了自己的衣袖,把胳膊上的伤给她看。
划破的那一处,原只是个小小的伤口,可没隔几个时辰,那伤口已经红肿扩大了。
秦末染吃了一惊,“怎么弄成这样?”
穆倾城也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他到底想干什么?
青焰恨恨地把穆倾城做的事一一说了出来,未了道:“他为了救那秦芷儿,逼我替她解毒,居然把死人身上的手臂割了下来,在我身上划了这一下!”
秦末染心底一跳,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
她的异样被青焰看在眼底,道:“姐姐,他也这么对你了?那解药,是你给配制出来的?”
秦末染心底里那股不安扩大,道:“没错。”
青焰喜道:“快把剩下的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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