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还是有人‘混’了进来,用着递茶的机会给秦芷儿递消息,事后又被灭口,一点儿蛛丝蚂迹都不留,这幕后之人,还真是个高手。
又想起刚才,秦芷儿半点儿口风也不‘露’,头便痛了起来了,她还是不相信他。
她只相信自己。
那宫婢给她传递了什么消息,让她这么心急火燎的回去?
李迥心底略有些烦燥,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吩咐顾海,“别让郡主知道了。”
顾海点了点头。
李迥望着屏风后走来走去的身影,心想,无论如何,他定会护得了她周全,让她有遭一日,会把什么都对他说。
……
回到了朱‘门’巷之后,谢氏见秦芷儿又是被李迥送了回来的,未免又如临大敌地护着,要把李迥与秦芷儿隔开。
李迥也不做其它,只沉脸站着。
到底气势惊人,就把谢氏满腹的言语全堵在了喉咙里了。
谢氏一眼见到了秦芷儿脖子后边的伤,又惊慌了起来,连连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进了一趟宫,就受伤了?”
秦芷儿那伤口并不大,只贴了一小块伤‘药’挡住。
她知道谢氏的‘性’子,告诉了她,无端端的,只会让她心慌,便又手掩住了脖子,笑道:“没什么事,在宫里边让猫抓了一下而已。”
谢氏这才放下心来。
秦子钦正巧回来了,见李迥送了秦芷儿回来,和谢氏一般的想法,恨不得马上把这尊神送走了。
李迥被两双眼睛雪亮地望着,到底不好意思起来,叮嘱了秦芷儿几句,便告辞了出来了。
秦芷儿又和谢氏与秦子钦闲扯了两句,把脖子上的伤轻描淡写,只说隔过几日便好了,这才将两人安安心心地送走。
如此闹腾了一会儿,秦芷儿便觉脖子又有些痒了,叫了小白过来替她换‘药’。
小白揭开了她脖子后盖着的那块膏‘药’,沉默不语,她看得清楚,郡主后边原只是一道极浅的伤痕的,可未过几个时辰,又红肿了不少,伤痕往里边深了去。
太医开的那些‘药’,只是普通的清热解毒的,完全不能治本。
伤势发展得这么快,不到两日,怕就溃‘乱’了。
可如果不换‘药’,郡主的脖子会更痒。
郡主这么爱美,如果任由伤势这么发展下去,只怕真会整个脖子都溃‘乱’了。
而她,却什么办法也没有,真是白学医了。
小白忍了心底的悲伤,替她换上了另外一块膏‘药’。
秦芷儿从镜子里看到了小白脸上的不忍,反而笑了,“小白,一点小伤而已,你怕些什么?”
小白换过头去,借着拿‘药’,拭去了眼角泪痕,笑道:“没错,只是一点小伤,奴婢一定会替您治好的。”
秦芷儿点了点头,“是啊,小白,你的医术这么高,本郡主才不怕呢。”
都这个时侯了,她还是这么开朗乐观。
如果是别的‘女’子,早就愁眉不展,抱怨不休了。
小白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在九王的心底,她是特殊的,无法替代的了。
如果郡主真的没了,九王不知道会多么的伤心。
感觉到眼框又开始红了,小白手脚麻利地把秦芷儿的脖子盖好,道:“郡主,奴婢出去拿些水来,给您洗洗。”
“去吧。”秦芷儿在心底叹了口气,只当没有看到小白发红的眼角。
小白出去,正巧遇见了一脸‘阴’沉的小黑,便问道:“有事么?”
自郡主受伤之后,她们这些黑云‘女’骑便个个儿自责不已,当时陪着秦芷儿去景宁宫的小黑更是躲在避静处哭了好几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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