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余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上一把,痛的泪花直闪的同时下了床,瞧着那香炉冒出的袅袅烟雾,无奈苦笑。出门时,她紧紧的跟着白栀的身影,外头的冷风迎面吹来,她这才摘下鼻孔里填塞的棉絮,顿时清醒不少。白栀将那灯高高的悬着,却没走,李知恩晓得她是猜对了,虽然白栀一直护着她,但她绝对不是属于她的,有许多的事,她亦没有实话实。比如,她同晚枫院那位主子的关系。等的有些困了,李知恩便掐自己的大腿,在一遍一遍的自虐中,她终于看见了来人,然后,她便瞧着白栀同那人走了。走了?跟或不跟?她一时有些踌躇。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跟,不过,令人心慌的是,极短的时间内她便失去了那两个活生生的人影,又不能在原地不动,她便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来来回回。打草惊蛇了?她无力的坐到地上,满是颓败感。“公主这是怎么了?”忽的,一柔和却又清幽的声音出现,如同鬼魅一般,她失声想叫却发现那人极快的点了她的哑穴,一时心中更慌,直怪自己鲁莽。是个男子,瞧着身形听着声音,还是个格外年轻的男子,只是此时面上戴了面具,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没有戏虐,也没有得意,只是平静的问:“我可以让你话,但你不能惊动他人。”瞧出他的无害来,她点了点头,果然他守信的将她的穴解了。“你是何人?”李知恩的胆子忽然打了起来,多看了他几眼,便肆意的猜度:“莫不是哪位同我玩?”他却不肯多,一跃上了树:“我不过是个信使,告诫公主一句,府中之事深究不得,若要自保,切要远离,公主原本该是个多福之人,且走远些莫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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