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办事也是个出路。
深沟高垒之后虽然阻挡了柔灵大军,可是可汗一看这边打不过去,就派人去找绕道的路。
同时将五万尚未成军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调來,接替大军的位置与梁元的大军继续对峙,几个心腹将领也留下指挥作战,以及几千骑兵和一批老幼妇孺一同留守。自己和其他头领率领大军绕道。
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隆冬十一月了,十几万柔灵大军也沒有粮草军需,尚未进入党阳就开始了打草谷,四处抢掠补充补给。漫天大雪中逃难的百姓将官道都堵住了。
觉得自己摊上了大祸,不由得想起当年在大牢里,等着别人给自己的小命做主的时候。现在自己的小命也是一样得由别人做主,无论朝廷大军來与不來,自己的家业难保不会就此完了。
打赢了也是惨胜,朝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兼并了自己,打输了一干二净就更是家破人亡。
而在中都,朝廷立刻兴奋起來,削藩的机会來了。李增在议政殿击鼓请驾。
石躔特例朝会上,朝臣一致认为是天赐良机。但王郃和沈单认为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柔灵会就此而去,梁元也不会和柔灵同归于尽。紧要的问題在于让他们继续对峙,而且让他们当中的一个失去与朝廷对抗的能力。一个倒下去,另一个也就不难对付了。
石躔赞同了王郃和沈单的主张,吩咐尚付和潘企分别领兵将朔国所辖封地的云郡和莹水郡占领,随后由李增分派官吏接管两个郡。这两个郡锲入中原腹地,又是朔国赋税重地,一旦被朝廷收回,结果不言而喻了。
石躔同时吩咐太尉府、兵部、户部和各路将军所辖的军营做好准备,一旦战事扩大,就要出兵干预,
刚刚听到朝廷大军开拔的消息,梁元很是高兴了一阵,当听说尚付和潘企率军将自己的两个郡占了,紧随其后的朝廷官吏将这两个郡县完全接管,现在如今这两个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几乎是在同时,石躔的诏书也发下來了,声称梁元督战不力,败给了柔灵,有辱国体,作为惩罚要削藩,将这两个郡收归朝廷管辖。
梁元急火攻心之下牙疼的厉害,一口气拔了两颗坏牙,脸都肿的左右不一样大了。可除了牙疼上火却是一筹莫展。
除了朝廷背后捅刀之外,还有眼前的问題。十万柔灵主力不知所踪,连这些半小不大的少年兵也无可奈何。几天了,二十万大军居然对那几万柔灵的少年兵无计可施,还让人家一把火烧了半座军营,差点把军粮都赔进去了。
将军们都不敢出战了,梁家几代人镇守边关,手握兵权,何时有过如此窝囊的战绩。梁元生气归生气,又不能将这些将军都换掉,同时也无人可换,除了牙疼也无处发泄了。
“梁元愧对列祖列宗啊!”梁元捂着腮无助的哼着。
“小人有一计,或许可行!”一个酒肉大臣來进言。
梁元问:“什么计策啊?”
“求杨愫写一封书信,送去中都,只要石贝肯出山,这困局不就解开了吗?”
梁元哈哈一笑,“我说,你除了这种主意还知道什么。那杨愫自从到这里就沒有给中都递送过半点音信。她要是真的害怕早就送信出去了。石贝何许人,他会不知道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什么脾气?我们就是送信到他的王府,他也不会相信的!”
“嘿嘿!主公你还真是糊涂一时啊。石贝固然知道杨愫不会写信,但是这兵荒马乱的,石贝就真的不担心?即使他真的不担心,他那个儿子就不担心自己母亲吗?即使石贝还是不出山,那些石贝的亲信门生也会來献媚的啊。”
梁元再一想,点头说:“都是这牙疼闹的。行了,你们就去求她写一封书信吧。”
“大事不好了!”一个浑身污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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