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心本来就有好几条交错纵横的伤疤,这次又得再添一道了。
所以啊,人丑就要多读书是对的,不然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探险家,只能战力不够,放血来凑了。
好好学习,不然将来别人壁咚用的墙都是你造的!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树根上,随着血液的不断浸润,枯树枝上渐渐显露出和当初一模一样的红线金铃和符咒法阵。
密密麻麻,纷繁复杂,将这棵树的树枝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多时,一个绿色涡纹出现在了树干上。和当初的情形一模一样,神荼第一,我中间,安岩殿后。我们三个人依次进入了那个涡纹里。
进去后,我的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剧烈的光线转换。安岩倒是适应得快,也是他最先喊出来:“我去!这个地方怎么和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我听了这话心头就是一跳,用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慢慢适应这种剧烈改变,同时朝四下里看了看。
果然,这个地方就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我们来的时候,面前是一堵墙,上面画着神魔之战的场景。
可是现在,我们却身在一个奇怪的圆形大厅里。这个大厅空间很大,而且四周墙壁上到处都是诡异的雕刻,像是一堆巨大的铁链在捆着什么一样,一眼看过去根本看不出雕刻的是什么,我甚至都不能确定这壁雕是雕刻的单个东西还是一个复杂嵌合体。
大厅中央的地板上有一个巨大的银灵印记雕刻,周围是八道饮血槽,每道饮血槽的末端都是一个八卦阵里的图案,恰好构成了八卦包银灵的阵势。
而且每个八卦图案的另一端都被一条铁链和墙上的诡异花纹连在一起。
“这,我们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那个吸血鬼是在当初那棵荧光银杏那里发现的,我们要找古籍的话,也该去那里啊!”安岩下意识地去摸枪,左右看了看,脸色奇差:“这个地方见鬼了,竟然没出口!”
我啊了一声,将整个大厅环视了一遍,果然,这里连条缝都没有更别说门了。
“我们刚刚怎么进来的?怎么被传送到这个地方来了?”我仰头看了看头顶,头顶的图案让我吓了一跳,叫出了声:“那是……那是你们俩身上的印记!”
神荼安岩听了以后猛地抬头,一幅巨大的太极阴阳鱼雕像映入眼帘,鱼眼被雕刻成了神荼郁垒印记的图案,还雕刻了八道铁链从顶部蔓延下来。
神荼皱了皱眉,将顶部的图案和墙壁的壁雕以及地面上的八卦包银灵联合起来看了一遍。
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因为这怎么看,都是用阴阳双生阵,相生相克,生生不息的阵法来困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阵,下面究竟是什么?
神荼的脸色很差,甚至比当初推断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异端审判局的预料之中的时候还差,以至于我低头不经意间扫到他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理我,只是盯着眼前这个阵。半晌,他走到银灵印记的中央,抬头看了一会儿。脚下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金色丝线,沿着饮血槽和八卦图案朝顶部的神荼郁垒印记蔓延过去。
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大厅就被包围了。
而神荼的脸色非但没有好一点,反而更差了,就好像他的某种相当糟糕的猜想被证实了一样。
“他怎么了?”我朝安岩低低的问道。安岩摇摇头,将□□由普通模式切换成灵能攻击模式:“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比起看到神荼那种表情,还不如让我看到贞子!”
“麻烦大了。”我抽出腰间的清明紧握在手上,心里简直就是一场生动活泼的羊驼与草*泥*马终极之战。一群英勇无畏的四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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