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倘若有什么事,便写信给我,随时可以。”
“谢谢。”
蒋如星最后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蒋如星走后,沈飞琦不由得叹了口气。高轩辰和纪清泽本以为他心中难过,正想着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却听他道:“她一个人,冷了也不知添件衣裳;饿了,又懒得找人好好给她做两个菜吃,总是买两个馒头就过去了。路上没个人照顾她可如何是好啊……”
沈花匠到底还是沈花匠,怜香惜玉,谁也不能同他比。
高轩辰受不了他的肉麻劲儿,搓了搓胳膊,问道:“你往后打算做什么去?”
沈飞琦道:“我?我算认清了,我不是练武的料,这一年来跟着如星到处走,拜访了各地的铁匠,我还是觉得冶铁更有意思些。对了,你们看我的剑,这是我自己锻造的!”
沈飞琦将自己的佩剑放到桌上,高轩辰和纪清泽便拿过去赏玩。
不得不说,沈飞琦在打铁锻造这一方面果真是很有天赋的,剑方出窍,两人便知这是一把极锋利的好剑。再看细处,无论剑柄还是血槽等处,皆精致巧妙。握在手中,十分趁手,仿若能想象出用此剑砍瓜切菜的样子。
仔细看看,这柄剑与被谢黎折断的“霜剑”有五六分相似。
纪清泽问道:“你这是仿造‘霜’剑?”
沈飞琦挠了挠头,道:“其实原本并不是有心要仿的,只想打一把适合我们沈家凝风剑法用的趁手的剑。没想到试来试去,发现原先的‘霜’剑就是最合适的,若照着这个思路打出来的剑,必定像霜剑。”
这道理也是他自己开始铸剑以后才明白的。当年沈苍明锻造的风花雪月霜五把宝剑之所以能成为绝世宝剑,就是因为,这五把宝剑,有宽剑、软剑、厚剑、长剑、短剑,端的都是练此种剑法的人最趁手的剑,无出其右。而其之所以趁手,无非是各个细节处都体谅用剑者体谅到了极致。照着这个思路打出来的宝剑,当然会像沈苍明的作品。
沈飞琦又接着道:“如今只有五成像,那是因为我功力还不够。我倒还真想打出一把和‘霜’剑一模一样的宝剑来,给我爹用,好赖我这儿子也不算全无用处。”
纪清泽把剑还给他,道:“不错。”
高轩辰亦道:“你保准做得到!”
冶炼这门功夫讲究的是细心和贴心,剑刃宽一寸窄一寸,剑柄厚一寸薄一寸,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当年的沈苍明也好,如今的沈飞琦也好,都是极致细心和贴心的人,也无怪乎他们能在冶炼一道上取得成就。
沈飞琦道:“待我手艺再高明些,我就给你们俩一人打一把剑。我还想日后我能耐够了,我就复刻‘风花雪月霜’。暂时把这个当做目标吧,毕竟我那祖爷爷太厉害,难以超越,且先循着他的步子走吧。”
高轩辰与纪清泽又与他聊了几句,眼见时间不早,就该分道扬镳了。
出了茶馆,高轩辰与纪清泽并肩沿着小路慢慢地往住处走。走到四下无人之地,高轩辰忽然搂住纪清泽的腰,一个转身,将他抱到树后。
纪清泽吓了一跳,气息都乱了:“你……你做什么?”
高轩辰笑了笑,将他压在树干上亲吻。
纪清泽与高轩辰在一起虽已有一年多了,可每回高轩辰与他亲热,他还是会脸红心跳。他只消闻到高轩辰的气息,就会想起那些令人羞臊的事。而眼下又是光天化日,他更是又紧张又害怕又欢喜,简直心如擂鼓。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纪清泽将高轩辰推开些许,红着脸道:“别闹,回去……回去再说。”
高轩辰故意逗他:“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你摸摸,我都硬了。”一面说,一面故意蹭纪清泽。
纪清泽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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