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秉承祖神志愿于学堂中教书育人,三十几年下来,国中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是出自太傅及门下弟子之手。>
故此,当太傅听闻焰红蚕要对自己动手时,孤身一人不带一兵一卒,不佩一刀一剑,自粟城而出前往国都质询。>
其每过一城,城中甲士当即反戈随附,等其来到国都时,身后已有甲士十万。>
但太傅并未挟威攻城,而是令所有甲士兵械入鞘,止步国都城门之外。>
自己则自缚双手孤身一人扣城而入。>
当其时,就连掌管城门禁卫的九卿卫尉都被感动了,直接大开城门迎其入城。>
太傅一路直奔宫门,宫中有甲士三千,却无一人阻拦,皆执戈以背面相向。>
待太傅直入宫门而见到焰红蚕国主时,焰红蚕国主当即明白大势已去,在心灰意冷下将王位禅让给了太傅山峭。”>
山褫听的眉飞色舞,心中血气翻涌难以自持,心驰神往地遥想着当时的那一番景象。>
等林双河说完,他忍不住问道:>
“此事我祖先做的不为过啊,为何史料从无记载?”>
林双河微微一笑。>
“说到底,山峭太傅这国主之位来的有些不正,以下犯上乃是大忌。>
毕竟就算是山峭国主也不想日后有人重现他当日的故技,因此在史料中只记载了禅让事件,具体情形却一笔带过。>
不过,我身为史官,却是要将真相一一记录下来的。”>
山褫忽地明白为何林双河在朝中不受待见,被发配为侍从侍奉自己了。>
正心中暗自感慨,便听林双河继续道:>
“之前褫王孙不是询问为何关于祖神的传闻只在民间流传而不落文字吗?>
其实这和国主禅让的事情是一样的,总有些事情是一些人不想让国民知晓的。>
如果国民知晓自己今日一切的美好生活都来自于祖神的赐予,自会将感激之心转向祖神。>
如此一来,国民的凝聚力也会大大减弱,就连国家的公信力也会丧失大半。>
这并非妄言,这一百多年来,民间多有借祖神之名建立的团体,到处招摇撞骗,破坏国家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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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山褫轻轻舒了口气,总算将其中的一些缘由弄清,看着面前的石壁,又转头看了看高大的石像,心中充满了敬畏。>
“咦~!”>
忽地山褫发现一桩异处,又来到其它石壁前查探了一番,有些迟疑地道:>
“双河,是我看错了,还是这石壁中刻画的有错误,祖神看起来个子很小啊?”>
林双河‘呵呵’一笑,赞道:>
“褫王孙好眼力。”>
随后又道:>
“褫王孙有没有发现这些石壁中的图案中有一点错误?”>
山褫微微一怔,在众多的石壁上来来回回看了一阵,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却始终没有发现何处有异。>
一时之间山褫有种隔靴搔痒,雾里看花的感觉。>
见其如此模样,林双河笑着用手指一点石壁中那面遮蔽苍穹的旗帜。>
“看这里!”>
山褫脑中迷雾登时如被闪电破开,大叫道:>
“这面旗子不对。”>
他猛地抬头看向天空。>
头顶上空不知多少距离的高空中,一面三角旗蟠迎风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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