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自己,看着从杨力胳膊上面因为自己流下来的血液,狠狠的皱了下眉头。
下一秒,却发现那个男人直接一手就掰开了自己的嘴巴,将那三粒极苦的白色药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脖子上的青筋正恐怖的盘桓在了齐渊偏瘦的脖颈上,本就狂躁不已的齐渊却发现有颗白色的药片居然紧紧的黏在了自己的喉咙深处,不得上,不得吐。
似乎发现了齐渊难受的杨力鹰眸一扫,也不管桌上那杯子是干嘛的了,看到里面有水,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齐渊的嘴边哄道:“齐渊、齐渊喝水,喝水!”
“滚!”现在只想发泄的齐渊很想很想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撕碎,很想站起来,但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杨力紧紧的压在了身下,困在了椅子上。
瞳孔渐渐涣散的齐渊,已经被那药与心理上的狂躁快折磨疯了,齐耳的头发慢慢的被染湿,一滴一滴的汗水滴在了杨力的手臂上,混着血液流了下来。
见着齐渊怎么也不喝,一向清亮的眼睛也开始朝上翻着白眼,没法的杨力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麻木了,干脆也就直接灌了一口水,放下水杯,皱着自己的脸。
掐着齐渊的下巴,便将嘴里酸得涩然的水给渡了过去,一时间两人的嘴里都是又苦又涩的,两人都是止不住的皱起眉头。
慢慢的等齐渊平静下来后,杨力觉得自己不仅连胳膊没了知觉,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被这奇怪的味道给弄得没了味觉。
无意识的舔了舔的杨力,突然被齐渊大力推开,腰也直接撞到了书桌上,这瞬间的疼痛使得杨力忍不住的呲牙“靠”了一声。
疼痛过后,杨力又自顾自的拿起纱布,将自己另一条胳膊上面的十个手指印也给包扎起来,边包扎边道:“我说齐渊你这喜好也太特别了吧?那什么水?那么酸,又酸又涩的,亏我憋住了,要不然得喷你一脸。”
“呵、”抬起濡湿的脸庞,齐渊噗嗤一笑道:“那哪里是水,那就是柠檬汁!”
“啧、你咋爱喝那东西呢?”杨力不解。
“保持头脑清醒。”齐渊拽着手掌,咬了咬自己的唇瓣,从书房的隔间里面拿出两个毛巾,一条给自己擦着汗,一条扔给杨力道:“擦擦,就那么包着你也不怕发臭,里面有水。”
说着便自己率先拿洗手液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然后让出位置给杨力道:“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手刚沾上水,还在为齐渊刚刚有些软化的态度高兴的杨力顿时脸色黑得跟煤炭似的,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洗漱台前,捏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杨力也意识到了齐渊对自己的不同,想当然的齐渊天性敏感自是比自己要先意识到这个问题,说起来,要是以前有人跟杨力说你以后会缠上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浑身充满阴郁气息的男人,杨力只怕会把那人大卸八块还不止。
齐渊齐家长子,在华夏可以说是拥有半边天的存在,而自己亡命之徒的一个,别说安稳下来,就算真的自己对齐渊有那般的想法,他身后那些要他命的人,岂不是抓到了一个好的突破口?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杨力粗糙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嘴巴,那上面似乎还留有柠檬的味道,还有那温热的触感。
狠狠叹了一口气的杨力直接头一低将脑袋伸在了水龙头下,扭大开关,将自己的脑袋冲了一冲。
听着哗哗水声的齐渊则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从书桌上拿起了那张黑色烫金的请帖,翻开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是一愣,好家伙,轩辕家的那些当家的们到底是在凑什么热闹?
这么些人,华夏的高层该头疼了吧?不过,麦臻与白涵、温鹤与邢乐这两对···
挺好的,刚刚感叹完,还准备朝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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