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欣慰,可不知是想多了还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家小皇子和那个广岫的儿子在一块的时候,很危险。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的……
虽然从目前情况看来,皇上和肖长离断袖断得还不算太坏,肖长离确是文韬武略非同凡俗,在他辅佐之下大缙上下政通人和朝纲清明,蔚为盛世。可此途终究不是正道,万一云煦也耳濡目染步了他们的后尘,和那野小子断了袖分了桃,这可怎么好?
老太傅很忧愁,白发白须都搔下来不少,数次将云煦叫到自己身边来,想将二人隔开些,那野小子却总来捣乱,折腾得他够呛,只好心有余而力不足得由着他们去了。
看着两个孩子在花园玩,云钰甚觉惬意,夏日午后的滞闷感都消去了不少,料想他们再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来,便回去处理朝政了。
近日京城近郊流传一种疫病,颇为棘手,正好广岫带了儿子来京,云钰就捣鼓着让他去帮肖长离,儿子便留在宫中,正好与云煦为伴。
因广岫不认生父,儿子便随了卫翊的姓,名为卫宁,取其母名中一字,把肖乾林气得不行,反倒是卫峥白捡了个孙子,乐呵了好几天。
虽名为宁,那小子可一点都没有安宁的时候,且深得其父真传,在宫里的几日几乎把皇城翻个底朝天,该玩的都玩够了,这会正嫌无聊,嚷嚷着要出宫。
“木头,看你这样,还从没出过宫吧?”卫宁坐在一株大柳树上晃荡着双腿,朝下面的云煦伸出手,把他拉了上来。
“没有。父皇说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出去。”云煦坐在树上,朝下头看看,感觉挺新鲜。
“宫里这么无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呆的。”卫宁摘了片柳叶放嘴里叼着,嚼吧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哎,我带你出宫去玩吧。”
说完他也不顾云煦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拽着他就跳下地,一路拖着跑到宫城西苑的宫墙角下。路上有宫人看到他们也未阻止,毕竟皇上曾吩咐过,整个皇宫都可以让他自由出入。
卫宁在宫中几日已经把这里摸得门儿清,这个地方地处偏僻宫人很少会来,翻过宫墙就能出去。更有意思的是他曾在这里翻出过一截骨头,特意带云煦来这里吓吓他。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截手骨,云煦毫无所动,反而说要去禀报父皇让他彻查宫中可曾发生过命案。
云煦不知道,卫宁却清楚。数年前这个地方曾经有一棵招魂纳魄的槐树,吸食了不少生人魂魄。先皇以为是触怒了树神,便以罪奴为祭,后来树被砍倒,那些遗骨却没清理干净,也少有人敢再来这个地方。
正好,那棵树就是广岫砍的。
卫宁得意洋洋将广岫向自己吹嘘的英勇事迹对云煦说了,看着这总是四平八稳冷冷静静的小子露出惊异神情,他心里更是得意,把骨头一扔,拉着他直接就跃上高墙,十分仗义道:“走,哥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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