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磕飞的猫身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伴随而来的还有牙签的一声为凄厉的喵叫声。
“**!”
我一怒之下,大步跨上去一脚踹出,那家伙个矮了点,连脚带拖鞋啪的一声正踹在他脸上,他似乎尚未回过神来,或者没料到我反应这么激烈,嗵的砸倒在地。
因为穿着不怎么跟脚的拖鞋,那一脚其实不重,但后脑勺着地这实打实的一摔可能会摔得晕头转向一会儿。
我跑过去看牙签。还好,还能自个站起来,只是加摇摇晃晃……牙签再怎么也是只猫,成年人全力一脚很可能就会把只猫给活生生踢死,由不得我不紧张。
那小爬起身来龇牙咧嘴扑过来,看样难以善罢甘休了。
既然如此我索性也不跟他客气,侧身闪了一脚,然后右拳,右肘连续两下砸在他鼻上,他踉跄着后仰,左手跟上,抓住他头一拉,右腿迎着往上一抬,膝盖撞的还是鼻。别的不说,鼻梁是塌定了。虽然膝盖这下没怎么敢使劲。
我自己的力道大概有个数,用拳头砸正脸,哪怕用全力也没什么,但用肘就得悠着点了,用膝盖是不敢太使劲,一个不好碎骨砸进脑里可是会出人命的。
这下这家伙算是彻底摊下了,躺在地上吱嗯着猛喘,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走过去看了看那女,穿的黄衫,挺年轻,没注意长相,不过貌似只是昏迷,还有气在,身上也没伤着哪。
这男的带闽南口音,显然是x本地的混混而非流窜犯。既然用药,说明此女并不愿跟他。但我并不能保证若我此时离开,明天早上警察将我带去讯问时这女会不会摇身“变”成他的女友……方法太多了,威逼利诱,单我知道的就有不少,当然这样做的话成本与风险也会相应增大。无论这女涉世未深或人情练达,都很可能妥协。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当然,这种情况只是“有可能”出现,大的可能是此男选择道上的方法来找我算账,我肯定住这附近,稍一打听找个人并不难。我倒情愿他选这条。
可我又怕他骨里不是个这么江湖的人,若他的信条是“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怎么办?我t蹲班房蹲怕了,不能冒这个险。
还有个选择就是马上报案。但这样一来不但必须面对我极度讨厌的警察叔叔,而且还得背上个见义勇为的罪名……杀了我吧。
于是我右手扛起那女,左手抱着牙签,到门房外喊,“老纪!”
门房的屋里灯依旧黑着,但门开了个缝,老纪神神鬼鬼的露出脸,一见我,道,“哦阿德啊,什么事?”
我挤开他,自行进屋,“黑灯瞎火,你灯坏了?咋不开灯?”
“哦哦。”老纪应着声按了开关,见我一手人一手猫的,也没怎么敢问。
我一窟窿将那女丢在门房的排椅上,“喏,这人就放这,估计明天早上会醒,你进里屋该干嘛干嘛,她明天早上问什么你就说啥都不知道。就这样,啊?”
老纪习惯性的应着,“哦,哦。”
我抬腿走人,又补了句,“当然了,要是夜里你趁机对她干点啥也关我的事,我不负任何责任,也啥都不知道,哦?”说完抱着牙签就走。
“哎!”还没出门,老纪凑近看了看那女之后突然压着声音惊叫,“这不是刘五刚刚带进去的那个吗?怎么回事啊?”
“刘五?”
“是啊!唉,我就知道要出娄,看吧?我特意早早熄灯,还是来了,你怎么……哎别的我不管,你放我这也不是个事儿啊,要是刘五跑来问我,我怎么答呀?”老纪唉声叹气,跳脚不已。
“是东面街上那个刘五?蛤蜊刘?”
“是呀,还能有哪个刘五呀……你怎么把他……哎,反正不能放我这,我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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