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份了。纯粹看我好欺负好糊弄,你太过分了……” “绵绵?绵绵……”季深行一下子慌了,对付得了她任何,唯独对她的眼泪无措,一哭就像在烧他的心似的。 她不是容易哭得那类女人,可是走过这些年,他总让她哭。 “绵绵,我道歉好吗?来我怀里,打我骂我都行,别自己哭。” 顾绵沾着眼泪的手指推开他,眼眶红红像兔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嘶哑着又说:“你就是看准了我不会不要宝宝。我为什么不打掉宝宝你不明白吗?因为是你的孩子,你和我的孩子,我那么爱你,会加倍加倍爱我们的宝宝。所以就算我死我也会保住它。这是当一个母亲的本能。可是季深行,你该事先和我商量,你不尊重我。这段婚姻里你摸摸你自己良心,你尊重我的次数有多少次?我不是说你霸道不讲理,你很好,绅士优雅风度有责任心是个很好的爸爸和丈夫,或许是我们的相处模式让你大男子主义惯了,或许是我的依赖让你倍感享受,让你觉得你做任何决定,大的小的,我只要在你的羽翼下安稳生活就ok。可是不是这样,长期下去我受不了,你不明白,我不是真的好欺负好糊弄,我是心甘情愿被你欺负糊弄,人说女人活得傻点,傻有傻福,我觉得我就是典型,完全的信任你,觉得你总不至于害我。可你在得寸进尺,我明确表示过我对生孩子有了恐惧了,两次怀孕,比寻常孕妇大一倍的肚子,你不在身边是遗憾,可不能因为是遗憾你就让我再怀,你是医生,或许对女人怀孕了如指掌,但你永远不可能对孕妇那十个月的痛苦和在产*上的那种极致想要死掉的痛感同身受。” 他蹙眉沉默的认真听。 顾绵很少较真,本来觉得有许多不如他,宽容相待是婚姻保鲜的良药,但他这次一定要说明白。 他良久不说话,看着她,目光里许多愧疚,点了点头:“是,我不可能感同身受。” 他挪动身体朝她靠近,顾绵没躲,任由他慢慢将她搂紧怀里,他用手背擦她脸上的涟涟泪痕,她的脸颊感觉到他跳动强烈的温热心脏。 季深行轻轻叹了一口,此刻体会到言语的苍白无力。 顾绵揪住他胸口的衬衫,手指微微发抖,她仰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说:“我不是拿乔,刚才那番话也没有完全针对你的意思。不会真的就此不再理你,你是我老公,我们家的天,即便你没有充分尊重我,爱和亲情能冲掉一切不好的。有时候看到你拿起皱皱他们小时候的照片看时那样温柔*溺的眼神,我也会想,我爱你,第二次生产时你为了救我陷入昏迷生命垂危,你能这样待我,我便能克服心里的恐惧为你再生一个孩子。但是季深行,想的时候简单,那毕竟是十个月,实实在在要经历的不简单的十个月。” “这一次你不是一个人。”季深行捧起她的脸,拇指摩挲她的唇儿,吻了一下。 他再度道歉,“抱歉我瞒了你,我当时没有多想,我以为中奖率不可能这么准,但我有私心,我想赌一把。你为我生了四个孩子,默默地,没有任何怨言,绵绵,在我心里你一直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份深情大概是我上辈子真的积了什么德才有的福气。我或许应该每天早安吻的时候对你说我爱你,你不肯再怀孕实质仍旧对我存在不安。是我的疏忽,我单纯想的是,你看着大街小巷,夏天夜晚许多孕妇挺着大肚子散步,旁边有小心搀扶的丈夫,我让你委屈了两次,第一次是我混蛋,我那时候骄傲地不肯懂爱,第二次是天灾**,我不想你我的生命不完整,遗憾有大有小妻子孕妇生命丈夫不在身边,这是大遗憾。” 顾绵懂他的意思,也理解,说他是四个孩子的爹,可是没有一次守着宝宝十个月一点一点变成人形变大,从她肚子里顺利降生,的确他可能觉得遗憾颇多。 “我不能保证接下来八个多月你能过的如常人那样轻松,你可能还会孕吐,心情很糟糕,不想吃东西或者突然暴饮暴食,你的身体雌性激素产生变化,可能会有病痛,肚子大了时你不再苗条,女人就一个三十岁美丽如花,这一年里你穿不了高跟鞋和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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