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确实像一只跳梁小丑、井底之蛙。
……
时间是沈子凡日本之行的前一天，午夜。
莱特今晚非要死皮赖脸挤在沈子凡和芬格尔的寝室，他美其名曰：“这是危险任务前最后的温馨了，明日我可就要前往遥远的岛国，与我最爱的老大相隔上万公里，待在老大的身旁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芬格尔直言道：“你这小子以前出任务明明一次比一次积极，现在怎么越来越矫情了？”
沈子凡补刀道：“多半是被师兄你带坏了，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一种叫‘芬格尔候群症’的病，染上的人都会变得和师兄一样。照这种趋势下去莱特也最好做好在学院留级的准备，然后和师兄两个，你们俩都不需要套壳，就趴在学院一千年，还可以做卡塞尔学院的护院神兽。”
“什么意思？”芬格尔不解地问。
“我们中国有一种神兽叫做玄武，不喜动，有万年寿命，一般在我们那边的志怪神话里都是守护一方净土、受万人敬仰的图腾象征。”沈子凡解释道。
“那还挺好的，莱特，那咱俩争取活久一点，成为卡塞尔学院的玄武神兽！”芬格尔以为沈子凡在夸他，他无比自满地对莱特说。
沈子凡六人即将前往日本的消息被学院封锁得很缜密，只有学院高层与他们少数几人的导师知道他们具体的任务行踪，在诺玛的数据库里，这几人几天的行程甚至都被打上了“加密”的状态标识。
但凡事都有一个例外，沈子凡他们要前往日本的消息，芬格尔居然是知道的！这货甚至还主动和他提及了几句关于日本分部和卡塞尔学院并不友好的关系。
“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们明天的任务地点是前往日本？莱特告的密吗？”
三人挤在两条板凳上，沈子凡被挤在中间，他望着莱特严肃地问。
“冤枉！真不是我！我的嘴巴在学院是出了名的密不透风！”莱特直呼冤枉。
“这个你就不要纠结了，反正不是你和莱特泄密，校长也不会找你们俩的麻烦。”芬格尔搂着沈子凡，用他满是铁青色胡茬的脸贴着沈子凡，亲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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