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老汉,对待这种刚买进来的半老徐娘自然是要好好□□一番。
原本就气恼难当,又饿了一天,再加上这一顿鞭子,王熙fng躺在地上只觉得换身冒冷汗。哆嗦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给口水喝”
然而并没什么人回应,船舱内潮湿闷热,王熙fng本就急怒攻心,又口干舌燥。过了半响便昏了过去。
只听着上面传来淫词艳曲,声声入耳,王熙fng也不知道昏了多久,等醒来便发现自个衣裳换了,穿着一件暗红色衣衫躺在一张小床上。
王熙fng起身,这才发现昨日被打伤的地方都上了药膏,那鞭子虽疼,可伤口却不深,并没伤着筋骨,想来这花船上的老鸨也只是给王熙fng一个下马威。
不过从昨日到如今,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了,瞧见小凳上放了一壶冷茶,也不嫌弃当下便灌进了肚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穿着桃红色上衫,鬓间插了一对芙蓉花的中年夫人端着一碟子吃食进了来。
见着王熙fng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也不恼,径直把那吃食放在小凳子上,瞅着王熙fng道:“好好的吃饱饭,待会我就带你去见客。”
王熙fng端起那吃食,见是一碟子蒸糕,当下几口便吃了个干净,这才觉得肚子里舒服了点。吃完这东西,王熙fng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看着她道:“把你老板叫来。”
那中年妇人,见王熙fng这气派,忍不住呲笑道:“我劝你别在这摆谱,要不是看你还有三分颜色,哪里会让你在这花船上接客,早就把你送到乡下窑子里去了。”
说完这话,那中年老妇忍不住说道:“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大多是落魄富贵人家的少奶奶,一开始都三贞九烈的誓死不从,可只要饿上两日就熬不住了,最后呀,啥都愿意干。”说完这话,她坐到王熙fng身边,拍着王熙fng手背道:“我劝你一句,不如乘着还有几分颜色赚些私房,省的最后被老板撵到那最下等的窑子里。”
王熙fng冷笑一声,骂道:“该死的忘仁,亏得我这几年处处贴补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没良心,这么歹毒。”
那中年妇人见王熙fng骂人,不怒反笑,轻声劝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咱们女人啊好好为自己才是对的。”
王熙fng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相对,朝着这妇人便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朝着她便骂道:“不要脸的下作娼妇,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如愿。”
说完这话,便朝着床角撞了过去,那妇人拦都拦不住,只听见砰的一声,王熙fng倒在了地上,只见血顺着地板纹路流了一地。
那妇人脸色煞白,推开门便大喊道:“快来人,寻死了。”
且说这王熙fng只以为自己进了鬼门关,去了阴曹地府,却不想等醒来却见着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更瞧见巧姐哭的两眼肿的像桃子那般红肿。
王熙fng正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火辣辣的说不出口,头上更是疼的像咧开那般。
挣扎了半天才发出嘶哑的一声:“巧姐儿。”
可怜那巧姐守了王熙fng三天三夜,这么就没睡,今儿倒在床柱子上眯了一会,却见王熙fng醒了,当下便一把抱住王熙fng哭了起来,嘴里只说道:“母亲怎么这么糊涂,跟父亲置气怎么就能抛下自己走了之类的话。”
王熙fng几次想说话,都说不出口,只觉得脸上都是泪水,母女两人此时哭成一片。
正好平儿进屋见着,忙拉开巧姐道:“大姑娘,奶奶醒了,快叫大夫才是,哭什么。”
巧姐这才破涕为笑,抹着泪跑了出去叫大夫。
王熙fng有许多话想问,无奈身子不济,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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