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打胎的。
后来,她知道,他在骗她。那不是打胎的药。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上一次好像也被他喂过这么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他说是糖。
那么那一次,也是糖吗。
他有事瞒她……
可到底孩子还是没有保住,没有人伤害他,他也还是不肯留下来,做她姜慕依的儿女。
“为什么……”她哽咽呼出三个字。
赫连慕,你又在哪儿?
知道吗,母亲走了。
如今,孩子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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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姜慕依被转至vi病房,仍未醒。
门外。
院长说:“我感到很奇怪啊,姜小姐身体里有剧毒,可是这一次做手术的时候,我却查出她现在的身体,很干净,只要把那个孩子去掉,就很健康。”
姜子琛黑眸一冷:“中、毒?“
院长暗自纳闷着,才想起这事情还没公布出去,并边叹气边对姜子琛从开始到最后,说了个清楚。
末了,他说:“赫连先生肯定已经找到解药给姜小姐吃下去了,只有这个可能了。”
姜子琛没有说话。
院长看了眼姜子琛难看的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赫连先生不告诉你们可能是怕你们担心,而且。这不是件小事,说出去惊天动地,如果让姜小姐知道。势必影响到她的心情与生活。如果能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当然很好。”
闻言,姜子琛冷声道:“连中毒的人都不知道她中毒了,赫连慕怎么会知道?难道不够蹊跷么?!”
院长困惑地摇了摇头。
房内突然传出一道“砰~”地响声,姜子琛和老院长对视了一眼,前者一把推开了门,疾步进去。便看到床头柜前的地面上,杯子已支离破碎。
目光轻微一抬,转动。落到姜慕依费力收回手的样子。她说:“是我将它从床头柜上打落下的。”
声音,细小如蚊。
“姐,冷静一点。”顿了顿,姜子琛看着姜慕依一直盯着院长。自觉退场。“我去外面找扫把。”
院长不懂,怎么能让姜子琛纡尊降贵做劳动,立刻说:“不用了,姜少,我叫清洁工来打扫就好。”
姜子琛拍了拍院长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要喊住姜子琛的院长,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听到一件虚弱的女声传至耳廊:“院长。请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乱吃了什么东西。才让孩子……”她撑着眼皮,抽了抽酸涩的鼻子,才能够继续,“落得死胎的地步?!”
“姜小姐,在你如今已平安的情况下我就不瞒着你了。”院长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对她说。
姜慕依紧紧地盯着院长。
“大约是小半月之前我查出你身体里含有剧毒,所以我叫你来医院,并且通知你以后也告诉给了您的先生赫连慕。赫连先生原来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并且说他会尽快弄到解药,让我不要告诉你,不想扰你烦心。我相信赫连先生的为人,他说出的话是会做到的,于是我就隐瞒了这件事。无论谎言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谎言就是谎言,所以时至今日,我要对你说一声抱歉。”
姜慕依紧紧皱着秀眉,用最快速度消化完这些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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