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踪迹。>
苏家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大人物组织的三家私盐贩子联军气势汹汹去讨伐苏家,却扑了个空。>
朝廷里的大人物对此极为不满,但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下令对此事避而不谈。>
于是所有人三缄其口,生怕惹怒大人物把大家的饭碗都给砸了。>
大家活着,是要恰饭的,无数人靠这个产业活着,上面人稍微打个喷嚏,落在下面人头上都是大冰雹。>
姚宏放知道这个道理,对这件事情当然也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生怕惹祸上身,叫上面人看自己不舒服,动动手,就能把自己狠狠的收拾一顿。>
结果不曾想自己避而不谈,这祸事本身却找上门来了。>
要不要去见呢?>
正常的去见?>
亦或是做点手脚,把这个人抓起来问出苏咏霖的下落然后献给大人物,这样就能立大功?>
姚宏放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绕了好几个圈子,忽然间看到了自己一直挂在墙上的故人墨迹。>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故人当年在微醺之中挥毫泼墨写下这幅字,成为故人唯一留下的痕迹,姚宏放把它收藏起来,挂在自己的书房里留作纪念。>
现在偶然间看到,思绪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故人濒临崩溃的夜晚。>
“我宁愿做一个百夫长战死在疆场,也好过在这里做贪官污吏!他为什么不让我上战场!为什么!!”>
故人的喊叫声至今还在耳边回荡,姚宏放看着那副苍劲有力的字,感慨万千。>
第二日午后,姚宏放在老仆的陪同下来到了惠春楼二楼的一间济楚阁内,推门而入,见到苏长生坐在椅子上冲他笑。>
“姚官人,您来了。”>
姚宏放看了看周边,又看了看自己的老仆。>
“在外面侯着,等我出来。”>
“喏。”>
老仆顺从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于是装修精致的济楚阁内只剩下了苏长生和姚宏放两人。>
“我以为你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一旦我带人来抓你,你会立刻逃跑,但是现在看起来,这里好像只有你我二人,你不怕我带人来抓你?”>
姚宏放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苏长生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当然要做一些准备,毕竟我也不太清楚官人的为人,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小小的对策,至少可以脱身,不过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官人的确是自己来的,这些办法就没有用到。”>
“你在监视我?”>
姚宏放抓起面前碗里的一小块糕点吃了下去。>
苏长生笑了笑。>
“没办法,我们这群人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还要坏了阿郎的事情,为了不辱使命,所以必须要做点后手准备,还请官人见谅。”>
“哼,既然要谈事情,就不要藏头露尾,说吧,苏雨亭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姚宏放盯着苏长生。>
“您还记得我家阿郎的表字?”>
“如何能不记得?”>
姚宏放一脸笃定的笑容:“我与他的祖父不算莫逆之交,但也是有交情的,对于做我们这一行的来说,这份交情难能可贵,所以我记忆犹新,说吧,你们找我要做什么?”>
“您不问问我家阿郎现在在什么地方?”>
“等你愿意说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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