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缩着肩膀侧身坐着。
“呵、呵呵。”斗师怒极而笑,蹲在聂伤面前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想死的话,我们这些人随时可以帮你。”
聂伤撑开手肘牢牢守住地盘,昂首说道:“斗师大人不是说过,位子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夺吗?”
斗师奇道:“你想和他比剑?”
“不!”聂伤看着那斗奴道:“此人刚才用拳脚守卫他的座位,被我用拳脚夺了。现在这是我的位子了,谁想坐都可以,只要按照我的规矩,用拳脚打败我就行!”
“……”众斗奴都无语了。
他们个个桀骜,从不认怂,可也不是傻瓜,知道论拳脚,这里没有一个人是这个可恶贱奴的对手,谁也不想过去自取其辱。
斗师也被堵的直翻眼睛,站在那里干生气却又不知怎么解决。
“剑父,马上就要上场了,不要再纠结这种小事。任国的徒手猛士果然来了,此人很可能会迎战,不能出岔子,就让他先坐着吧。”巫医及时出现,做了和事佬。
“呼。”斗师恼火的吐了口浊气,对旁边的斗奴说道:“你们都往旁边让让。”
几个斗奴一起挪了挪,让出一个座位来,让那失去座位的斗奴坐下,众斗奴都对聂伤横眉以对。
“好了。”斗师声音沉静下来,大声说道:“平心,静息。开战在即,勿再分神它事。”
斗奴们神色皆是一肃,纷纷转过心思,抓紧时间调养精神。其他人等也悄悄的出了棚子,只留下两三个人在里面侍候。
聂伤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分,跟着一起静坐,调整心态、呼吸。
他刚才不是故意惹事,而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作为一个斗士,连自尊都守不住,谈何勇气?
斗士是骄傲的,宁死不辱。所以他必须要争,哪怕是死也要争,否则不但被人看不起,还会心态崩溃。若要不争,还不如回去继续做贱奴。
那瘸腿斗奴来到聂伤面前,神色复杂的问道:“你要涂画战斗图腾吗?”
“那是应该。”聂伤见其他人身上都画着女武神的脸,点头同意了。
瘸腿斗奴用手指蘸着红色颜料随便糊弄了几下,在他前胸后背各画了一个粗制滥造的女武神,又问道:“你的头发太长,影响视物,要不要结起来,像他们一样。”
聂伤低头看着胸口的凤姐头像,努力压下心中火气,又看了看其他斗奴,都把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问道:“可以截短吗?”
“……随便你。”
“能截多短截多短。“
“好,你说的。”
瘸腿斗奴脸上露出了阴险笑容,拿出一把青铜小刀,抓住聂伤的长发,对着发根就割。
聂伤知道他什么心思,也不说破,任他割。
一旁传来了嗡嗡的念咒声,扭头看到巫医手里端着一个红色的葫芦瓢,嘴里念着咒语,边走边把里面的血水洒向两旁的斗奴。
斗奴们都紧闭双眼,挺起胸膛迎接,待空中的水滴落在皮肤上时,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脑袋猛然后仰,神情极度享受,似乎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情绪中。
巫医走到聂伤身边,嗡嗡叫着也朝他身上洒了一些,聂伤只感到有些凉,有点难闻的腥味而已,并没有如其他人一样发癫。
“嗡嗡嗡……唔?”巫医见自己的巫术在他身上失灵了,嘴里一绊,又捞了一大把水洒到他脸上。
聂伤抹了把脸,很想配合他一下,可是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表演抽风,只好冲他努嘴,示意他赶紧走。
巫医无奈走开,一趟洒完,便和斗师一起坐在门口,继续念咒,棚里愈发安静。
没过多久,就听外面呼声大作,棚里众人顿时精神一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