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海洋色的无轨电车拖着两节长长的车厢在马路中间穿梭。
大街还有着国人口中称赞的“争气车”公交车。
更多的还是两节车厢有着“红棺材”之称的公交车。
名字是有一点吓唬人。
现在要说人们主要的通行工具还是要说是,“嘀铃铃,嘀铃铃。”
手指一动,这就是响亮京城的二火慢煮。
做到有肉、有饼、有汤。
听着不好吃,闻着真香。
有人觉得肉烂不腻,老汤醇厚,随便一口都是满嘴咸香。
也有人认为口味偏重、咸腥难入口。
如果猪下水处理不到位,确实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
老年间的人说:吃卤煮火烧最佳的时间就是冬季,天上飘着雪花,饥肠辘辘的穷汉子们裹着破薄棉袄,迈着小步子走在大街上,老远闻见“卤煮火烧”的香味儿。
花上几个小钱,来上这么一碗,在小贩搭的竹棚下或蹲或站或坐。
喝着碗里的卤煮高汤,就着火烧,也许这一刻能使他忘记了贫穷。
不过,现在这年岁大清早吃这玩意儿的可不多见。
清早起来就吃猪下水,想想都腻的慌。
大爷笑眯眯道:“咳,这都是昨儿傍晚吃剩下的,这不,丢了怪可惜的。”
他还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猪肠,猪肺……看着就知道配菜不少,这丢了喂狗是可惜。
“您老真节俭……”递给了他一棵烟,便又道:“您忙着,我找王先生有点事。”
大爷接过烟,就夹在左耳朵上,笑着回道:“哎,您忙。”
骆涛作别了大爷,又抱着罐头瓶往里进,后面又陆陆续续碰到了几个熟人,骆涛也都一一打了个招呼,散了棵烟。
到了王先生居住的最后一进院。
进院就看见王先生裹着大灰色棉袄,胡子拉碴,戴着老花镜,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的树枝,在院中惬意地逗弄笼中鸟。
“嗬!您老真悠闲。”骆涛腆着脸,面带笑容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老先生闻声扭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又扭了回去继续逗鸟,“今儿干什么来了?”
老先生很不待见骆涛。
就是这孙子把他的清闲时光都占了去,现在就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了,妥妥的资本家,连老年人都不放过。
骆涛也知道老先生有点怕他,没错就是怕。
做为一名恪守着尊老爱幼的原则不变的时代好青年,骆涛是会想办法把自己变的让大家都喜欢。
“咳!这不是天儿暖和了,就想着来看看您老和袁先生。”
“那你就抱个罐头瓶灌两尾金鱼?”
这话什么意思?
老先生是觉得自己带的礼物重了?骆涛想入非非。
“呵呵呵,两尾是少了点,您老也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养活,金贵着呢。”又忙着说:“要不明年,我再送您老两尾。”
老先生鸟也不玩了,这才扭过正脸看着骆涛,笑呵呵道:“这还像点话。”
骆涛此时此刻就有一个想法,王先生是不是最喜欢坑人,犹记得去年……还是在这院中,还是一老一少两个人。
骆涛好不容易从别人那里匀来的两只点子没了。
今儿更惨四尾朱顶紫罗袍。
更要命的,今儿这两尾还是趁着老爹不在家,顺来的。
要得被老爹知道了,他肯定是不会来找王先生的麻烦,自己……这不能再接着往下想了。
现在已经觉得头皮发麻,后脊梁骨发凉。
不用说了,这一切骆涛都只能由他独自面对。
现在他是有所求,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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