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力量的可怕。”
少昊王沉默片刻，“破道，真有这么难么？”
太昊王听到这话，却是莞尔，“说难也难，说不难，其实也简单，破道，其实，讲究的是个契机吧，运气好，天赋高，突破起来就很容易，但若运气不好，天赋不高，就只有像闵老祖那样，通过不断的积累，来寻求质变……”
“闵老祖现在，已经领悟多少本源了？”少昊王问道。
这个问题，真的让人好奇。
如果寻求量变带动质变的话，究竟需要多少的量，才能带来质变？
闵老祖是个很好的参考。
太昊王笑了笑，似乎心情很不错，对于少昊王的好学，他也很欣慰。
“我当年破道的时候，足足领悟了三万道本源，连续凝聚了八十次，方才凝练成功，消耗了将近两万道本源，当时的我，是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胆子也是真大……”
“当时的闵老祖，所领悟的本源数量，比我还要多些，有三万五千道的样子，这么些年下来，恐怕，他领悟的本源数量，已经有十万之数……”
“这么多？”
少昊王惊讶了，难以想象，要凝练这么多本源，究竟需要多少岁月。
太昊王笑了笑，“多又有什么用？无法破道，再多也是白费。”
这种笑，也不是嘲笑。
倒像是一种苦笑。
“本来，我也以为，这一次，他势必是会突破成功了，但是，没有想到……”
“这段时间，他连续凝练了上千次，没有一次成功，本源损耗，恐怕有将近五万之数……”
“可悲，可叹。”
太昊王连连摇头。
消耗了五万本源，凝练了上千次，居然没有一次成功。
这要不是点背，那也只能说是被诅咒了。
可怕。
少昊王脸上写满了无奈，如果换了是他，只怕是会直接崩溃吧。
五万道本源啊，想想都心疼。
……
——
这件事，很快也被陈牧羽知晓。
少昊王府，已然重建。
虽然当日被毁，整个少昊王府几乎都成为了废墟，作为王后谋逆的证据，在太昊王见过之后，便重新修复了。
对于他们这些强者而言，建一座府邸，也就是一个动念的事。
少昊王难得的回了一次宫外的王府。
此时，正与陈牧羽在殿中闲谈。
聊起闵家老祖的事。
陈牧羽也不由得心惊，一个能修炼到圣王境超品的强者，天赋就算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十万本源，消耗了五万都没能成功。
破道的概率这么低的么？
陈牧羽现在所领悟的本源，也就在一万一千道左右，想要存满十万道，那还不知道要多久。
诅咒，肯定是诅咒。
陈牧羽只能认定闵老祖未能突破，是因为传说中的诅咒，不然的话，这破道的概率也太低了。
十万都无法突破，他接受不了。
到是太昊王三万道本源突破，这对于陈牧羽来说，倒还要容易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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