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
我又是笑了笑:“那我替你吹。”
周宁志只好答应。
整个过程,周宁志都在装作很舒服,其实他已经很累了,男人连续做了两次,体力会剧烈消耗,当第三次在我口里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力气。
他躺在床上,几乎不想说话。
我叫了外卖,然后躺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为什么收拾得那么整齐,你明明做了的。”
周宁志忽然说:“我们这样不是有点病态吗?我们是夫妻,难道非要这样?你是不是……”
“我没有!”我狡辩,“我什么都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但是你也不需要这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的心里很虚,我怕他一直问,当他再问我几次的时候我也许会真的说出来,我不敢,怕他找胖子,我也怕胖子找周宁志。
其实我压根就没有从小姐的角色里跳出来,一直都处在那种浑浑噩噩半醉不醒的状态,我以为我已经从良了,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把自己定义成小姐,那是暂时无法改变的。
我坦诚。
周宁志却说:“慢慢来。”
怎么慢慢来,我已经很“慢慢”的来了,但是我该怎么慢才算是慢呢?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的日子一天天的也在过,但是我总是觉得我身上很脏,我的思想也是肮脏的。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半晌。
周宁志说:“你看过莫泊桑的羊脂球吗?”
“看过,怎么了?”我伏在周宁志的怀里,紧紧的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心跳,听他诉说。
“对于羊脂球来说,是一个依靠出卖肉身维持生活的女人,却多次拒绝了性。她不仅要拒绝一个外**官,同时拒绝了高尼岱。做为妓女,她并不惧怕”交易中”被外人所察觉,而是惧怕被侵略者发现遭到耻笑,遭到对自己国家和民族的耻笑。”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毫无疑问,这是羊脂球的另一种”美丽”。”
周宁志总是会用这些听起来很高端很文艺的事来说服我,他很擅长发现女人的内心。而现在的我在她的面前似乎赤身裸丨体一般。
他说那是另外一种“美丽”,那我的“美丽”又美丽在什么地方?
我问他,他说:“你的美丽在于你的本心是善良的,至少你在犯罪的问题坚持了自己,你痛恨莫少华,痛恨林峰和祁少,并不是仅仅是因为他们给你造成了伤害,更多的是因为你痛恨这些蛀虫。”
“仅仅是因为这些吗?”
也许周宁志说得对,我的本心是美丽的,正如莫泊桑一样。这种美丽不知道能不能在我的心里唤醒了正在丢盔卸甲的自尊心。
与我一路同行的是一群“不太体面的人”,这些人里面有的现实,有的过于现实,有的却是脱离了现实,有的忘恩负义。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对比,才体现我的的美丽。
我即使是身陷风尘,但依旧保持着纯洁、高尚的心灵,忠诚于我的爱情,但我却不忠诚于我的身体。我在充满希望地追求着我所向往的爱情的同时也在出卖我的身体。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对,仅仅是以为这些,但有了这些,也就足够了。”
“那你今天到底做了没有?”
周宁志起身,吻了吻我的脸颊:“做与不做,又有什么不同?”
是啊,做与不做又有什么不同,我和胖子做了,和没有做又有什么不一样?
我抄袭着周宁志的心理,复制在我的心里充当盾牌,挡住了来自心魔的攻击。并且把这种心理当成是正义的一面,总是有些片面,但总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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