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顺手带上了那扇通向楼顶的门。
“……”
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穹乃退出门外的绵边的视线在海原母亲的身上转了一圈。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到屋顶上来的?我不记得你有钥匙,虽然我知道你的女儿有钥匙,不过……”
不用多说,刚才打开门的穹乃既然使用了钥匙,那么前一步到达的海原母亲自然也就不可能持有钥匙。
“唔呼呼,当然是从水管爬上来的,不消一会就‘嘿呀’地到了哦。”
“……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野生儿的一面。”
当然,不可能把海原母亲的话当真。要说这样的方式能够回避常盘台接近200名高等级能力者和完备的监控设备,那自然是胡说八道。但她既然如此说,显然意味着她不打算实话实说。
在过去的同学中,以非常喜欢自寻烦恼著称的女孩竟然会变成如今这样,确实让人不得不发出叹息。
“学习是对于信息的复制,同量的信息就能够造成等量的结果。从信息角度上来说,学习可是很简单的东西。”
海原母亲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人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从理论上说,将一地的信息在另一点复制出来,就可以被认为是学习。站在这个角度上,学习不存在什么难以逾越的壁垒。
但问题是,将学习简化为本质,纯粹信息复制的途径实现,这是人类能够接受的“学习”吗?
说完后,海原母亲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她向着一无所有的地方伸出手去。紧接着就是“啪”地一声,就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她的手拍开了一样。
“嘿哎?——”
拉长了声线,她的右手不停顿地绕过一个小圈,用完成得非常漂亮的擒拿手法凭空抓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也不见她发力,就将抓住的东西扭到头顶。
在活动中,现在确实地看到了空气中如波纹般浮现的痕迹。很明显,那是光学迷彩无法在活动中对光线的折射进行即时匹配,因而露出了破绽。
绵边皱眉,她倒是没发现在这楼顶上竟然还有着别人。
“切斑芽美,你给我解释一下。”
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作为常盘台的老师,哪怕仅仅只从切斑现身时散开的一层薄薄的水花她都猜得到切斑是如何使用能力的。念动力能力者使用能力的方式,从来都是如此的多样化。
“啊,这个先等等。”保持着单手五指以惊人的力量将切斑的双手扣住固定过头顶的姿势,海原母亲插口制止。“不需要知道这些。所谓的通讯,就和学习一样,是在一地精确地或者近似地复现另一点所选取的信息,没错吧?”
绵边一愣之后,突然明白了过来。
“是她吗?”
没有回答的意思,海原母亲轻笑着,伸出手指在切斑的嘴唇上轻轻一捏。
只是如同大人和小孩子之间“保密”的示意一样,海原母亲就此松开了紧扣着切斑的手。很不可思议的,一直在试图挣扎的切斑的双手平静地垂了下来。
就像是被母亲哄着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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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
“唔!!!”
享用着一天一次的甜点的少女突然捂住嘴,毫无淑女气质地双脚乱蹬起来。
“女……女王?”
被吓到的常盘台学生打算上前询问,却在同一时间停下了脚步。
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所有人,不论本来在做什么,或者打算做什么,都在同一时间整齐划一地停止了所有的行动。
属于人类系统的社会机构的一小部分就在这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停滞状态。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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