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要,那个时候也都没有了!梓陶从那个时候起,便是身份不明,再没了正身之日。”
“我母亲,那个时候,她不是知道?她没有出面吗?”
清妩眼角泪珠轻落,点头道:“那个时候,我是万念俱灰,死得心都有了。加之初到京都,梓陶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两天就没了人形。若不是赶上夫人正好来京,我们当时就真的死了。”
“……”
“夫人一直照料着梓陶全都好了才走,帮我们安顿住的地方,就是这里。还留了许多银两,叫我有了现在的绣庄。如今姐再,夫人予我们的恩德又岂是当年一别就断了的?”
这董夏若当真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不该直接把清妩跟清梓陶带到左宗面前吗?
清妩显然是看出了董思阮的疑惑,笑道:“夫人本来也想让梓陶认祖归宗,可是即便有她出面作保,可到底她知道归知道,梓陶却并不是在她眼前出生的,而且中间隔了那么些年她也不曾真的见过。那时的左府是何等的大户?在骨血方面的重视又哪里是一般的程度?便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何况是全无干系的夫人?”
董夏既是这样心胸宽广、光明磊落的人,董思阮身为她的继承人,断然也不会是看重身份高低贵贱的人。
没错,她肯定不会是。别的不,就她对顾妈妈、汪妈妈一干人广撒恩德的作为可知,她亦是个宽厚待人的人。
那么她不肯与清梓陶相认,现在想来约也只有跟她现在一样的理由了。
“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梓陶的身世了?”
清妩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直怨恨着我当年背叛夫人的事。不愿接近我分毫,我甚至都没有机会跟你起梓陶的事情。”
“一直?”
清妩点头:“夫人跟你不经常来京,之前我见到你的机会其实也不多。姐此次归来,我本想着要好好侍奉你,以报夫人当年不弃之恩。哪知,姐厌我如疫。”
“恶言推搡,你是不忠不洁之人吗?”董思阮反问。
清妩再次点头承认,然后看着平静似着旁人之言的董思阮道:“姐,真的跟失忆之前大不同了。”
董思阮笑笑道:“自然不同了,我不及她顾虑周到。”
清妩微诧不解。
然而董思阮没有急着为她解惑,却又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既然你当初并没有跟我到过梓陶的事情,那么我即便对你恶言相向,有怎会牵连到梓陶?叫你这么怕我会对他下手?”
清妩脸色白了白,抿唇道:“因为,因为,当时你:我这样不洁之人根本不配跟在你跟前。而且迟早有一日你要为左氏清理门户……左氏门户里还能有谁?不就是梓陶?”
董思阮挑了挑眉,大半算是明白了情况,道:“只怕,当时你急于报恩追她追的太紧了,才逼急了她。”
清妩:“……”
“现今看来,母亲应该早就告诉了我梓陶的事情。”董思阮道,“要按常理来,她一定嘱托过我以后要好好照顾他。可时过境迁,待我再回来,我已然没了能力。暴露自己的身份对于我来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照顾他更加没有不能。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对于你、对于梓陶最大的保护,就是跟你们毫无瓜葛!”
“所以,是我太笨了,误解了姐。”清妩惊道。
“我一开始应该是想甩开你,奈何你不‘上道’,还要往我跟前凑。然后不得以,才端出来梓陶来威胁你。”董思阮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以前的我要是知道,她那样费尽了心机要跟你们保持距离,结果现在的我竟然堂而皇之的住在了这里,只怕要气的吐血了。”
呃----
“你也真是的,早点儿告诉我实情嘛,现在这样你们可要怎么跟我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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