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你今晚是不是见到一个叫陆远的人?”
毛铮的话下了我一大跳,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毛铮早就混迹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面,认识陆远我并不奇怪,可是他又是怎么联想到,我一定是见到陆远了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你说的陆总?见到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佯装镇静,想看看毛铮到底还会说些什么,并且我并不打算把我脚伤的真正原因告诉他。
“他没对你怎么样?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吧?”
显然毛铮比我还要紧张,拽着我的胳膊就问个不停的,我都被他感染到了,心里面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该对我说什么,做什么吗?”
“该对你……”
毛铮顿住了,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思考哪些是能够告诉我的。
我理解毛铮,再亲密的人他也不会把肚子里面的东西全盘托出的,更何况,现在的我俩之间早就隔了太多的杂质和障碍,那还能做到无所畏忌的交心呢。
“没发生什么就好。”
这就是毛铮的结论?我不说,他就不准备继续下去吗?
我顿时失去了兴致,他们这些人掖着藏着的,每次都是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面,我还不陪你们玩了呢,真是后悔插脚到你们这个圈子里面,现在就想着离你们越远越好。
“那我回家了,你随意。”
我扭头就进了屋,站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了电梯的声音,心里面打着小鼓,对毛铮有着无数的怨言。
我百无聊赖一扭头,一下就和坐在沙发上的肖童对上了眼,她死死的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个怪物一样。
我摸了摸脸,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就准备走过去,才走一步钻心的疼痛提醒着我,我的脚腕受了伤。
我踢下鞋子,单脚蹦跳着到了沙发上,全程肖童都盯着我看,竟然都没有起身想要扶我一下。
“你傻了么,也不知道过来扶我一下,我的脚崴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肖童竟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并且连理都懒得理我,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神经病!
我崴到的脚抬起来搁在了肖童的大腿上,身子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颐指气使的吼着肖童。
“我脚腕疼,给我揉揉。”
肖童就像个机器人,瞅了我一眼,机械的把手放在我的脚腕上,来回的搓揉着。
肖童毕竟是个女人,肌肤柔嫩,手法娴熟,揉得我很舒服,我不由自主的哼唧了一声,却招来了肖童不明意味的一记白眼。
我突然意识到,我大概是把对毛铮的不满归罪在了肖童的身上,心里面不免有一些愧疚之情,可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肖童的手撩开了我裙子的下摆,绵延着就一路向上,摸到了我的大腿。
“我就脚腕伤到了,肖童你要干嘛……”
我的话被肖童打断了,不是打断的,是被吓断的,肖童欺|身|压|了过来,脸不停地放大,一点点的靠近我,近的我都没有办法呼吸了,我闻到了浓重的酒精味道。
肖童喝酒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点迷|离。
肖童的手越来越放|肆,我后退无路,月要被牢牢的顶|在了沙发的把手上面,我呼吸急|促,两只手根本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一会捂|着肖童的手,一会推搡着肖童的前进。
可是,我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动作其实很温柔,我不由自主的都有一些沉浸了进去。
并且那一刻我还有些害怕,我这是怎么了,我不应该马上推开她吗?我可从没想过沉|沦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卖弄。
就在肖童马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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