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撒着娇,一把挽住肖童的胳膊。
“来,做我临时老公,男友力爆棚的肖桑!”
肖童无奈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表示出了对我的无奈。
其实,我也没想到经历了这些变故的我竟然还能够在肖童面前开玩笑。
我相信我和肖童走在一起绝对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不认识她的人绝对看不出她是个女生,哪怕从她的眼神也寻觅不到一丝的线索。
我和肖童到了付筱的公寓,这是付筱父母出国前留给付筱最大的财产,付筱的哥哥在德国,娶了个德国老婆,就接付筱的爸妈过去生活,三番四次让付筱过去,付筱百般推脱,不言自明这其中多半都是为了那个刘汉强。
付筱的公寓两室一厅,平时我和肖童也会偶尔来蹭吃蹭住,对这里的一切都异常的熟悉。
可是这次我们来,却发现付筱的一间卧室被紧紧的锁上了,付筱给肖童的钥匙里面也没有一个能够匹配上那间卧室的锁,这突如其来的神秘,让我和肖童异常的感兴趣。
可这毕竟是付筱的公寓,我们两个人也知道适可而止,寻找了各种可能的工具而无果后,我俩决定放弃,不,是暂时的放弃,准备等付筱回来再严刑拷打。
肖童去浴室淋浴,我打开了客厅的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我很少看新闻,却被今天的新闻吸引住了目光。
新闻的背景在市立医院,我竟然在人群中还看到了大刘的身影,内容大概讲的是医用器材的回扣问题,涉及到不少的相关人员。
当然吸引我的重点并不在这里,而是除了市立医院,新闻中更是多次提到毛铮,以及吴越所在的公司,也是这次医用器材的供应商。
新闻很短暂,只有三四分钟的时间,好像真个事件已经被立案调查,记者也表示会追踪报道。
不知道毛铮会不会被牵扯其中,想到这里我也觉得自己挺搞笑的,竟然第一反应是毛铮,我倒真的分不清楚了,到底是因为我和吴越闹到了离婚的地步,在开始不在意他,还是从一开始我都只是当做他是个搭伙过日子的同居人呢。
肖童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竟然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我清晰地看到肖童的月匈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两道暗红色的伤疤,她什么时候做了手术,我竟然毫不知情。
肖童要做手术这件事情,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听她说过,高中的时候她就开始整日在外面打着零工,为的就是攒钱去泰国做手术。
我和付筱劝过她很多次,担心手术会有危险,当时的她好像听进去了我们的劝说,可是没有想到,她仍旧坚持己见,去做了手术。
我走到肖童的面前,低头看着她月匈前手术留下来的痕迹,那长长的疤痕蜿蜒,像一条蛇一样,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仿佛他有了生命,在我的手中跳动了起来。
我感受到肖童脖子吞咽吐沫的声音,手上所到之处也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我抬起头看肖童的脸,淋雨后的她脸色红润,眼睛迷蒙的像蒙了一层雾水一般,额间和鼻头都还有密布的汗珠,头顶竖起的头发一滴滴的往下滴落着,流淌着。
那一瞬间我竟莫名其妙有一些激动,小月复有阵阵的暖流荡漾,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让我忍不住的一遍遍重温。
肖童仿佛在竭力的抑制着什么,转身走到了沙发上,低下头,用双手搓了搓脸,我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气氛尴尬的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肖童站了起来,看也没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去找一件付筱的衣服穿上,开着空调还真有点冷。”
她明明满头汗水,我知道这句话不过是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我是怎么了,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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