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烟。
他微怔一下道：“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是习惯。可是你抽太多了，以后身体不好怎么办啊？”顾沅咬断了面条说。
陆庭安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眼神幽暗诡谲。
到顾沅吃完了面，他才发话道：“明天开始你去带雪儿出去散步。”
“啊？”顾沅难以置信，眨了眨眼：“我吗，我不行的。”
陆庭安说：“你不是不怕它了吗？”
顾沅挣扎：“我还是有点怕的……”
“那就再多接触接触，熟了就不怕了。”他拍板。
顾沅无法抗议陆庭安的专政，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成了雪儿的专属放养员，每天负责带雪儿出外溜达。这次陆放也跟她一起，带她去熟悉熟悉周边的路线环境，免得她迷路。
几乎是同一时间。霍霆来了，与顾沅前后错开。
每天只逗留三十分钟，多一秒，陆庭安不让，霍霆也不肯。大家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何况霍霆这样等级的心理医生都是以分钟计钱的。
病人合不合作是一回事，钱，霍霆还是要收全的。这是他和陆家提过的要求。
霍霆坐了下来：“许久不见，陆少。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晾在会客厅呢，没想到你赏脸来看我，非常荣幸。”
陆庭安不想跟他废话，直接道：“我想把记忆找回来。”
霍霆说：“这和委托我的人的原委就冲突了。你的家人并不想你记忆起来，他们希望你能放下这个事，把过去释怀，恢复正常的生活。况且，我能帮你记起几年前你就该想起一切了，问题我也不能。那个时候，你病发了好几次，还把你家人给弄伤了。强行逆行自己的心理，那是非常自伤的行为，你我都不能保证后果是什么。”
“我从不做这样的治疗。我的职责是尽力治好我的每一个病人，而不是把他们推进更深的黑暗让他们发疯。”
陆庭安薄薄的唇抿紧，狠戾的盯着霍霆：“我没有疯。”
霍霆点头，微笑道：“我也觉得。从您的智商行为和您这些年做出来的成绩来看，您都是一个很成功很优秀的人，怎么看都不像疯子。出于这个问题，我们争辩过很多次。你本质上还是有一定社会的自律能力，但你的控制力很差。”
“你会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阴暗的心理。比如，你很喜欢暴力。血腥，甚至凌虐。但这些因素是社会上不允许的，你隐藏的再完美可背地里你就没有做过吗？”
陆庭安沉默不语。
“一个心理健康的男人，不应该会这种反社会的人格。所以你未必是疯子，但你的心理不正常。”霍霆结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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