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偏过头压制住了嘴角的冷笑,但仍有一股郁气使他脱口而出,“解了绳子第一个杀我的打手?算了吧,我不会养虎为患。”
“看清楚你的处境,你是货物,等到了风头镇,我就把你卖了,想必当地的大户人家会很满意你这种‘打手’。”
把赵一酒当货物和板车上的“棺材”绑在一起,既能通行,又能时刻注意到“棺材”的异样,不也是一举两得么。
虞幸不想承认他本来没有这样的打算,算了算时间,蒙汗药让赵一酒昏睡了两个时辰,现在也该叫醒赵儒儒,准备重新出发了。
他把赵一酒丢在身后,在营帐外轻轻叩了两下,成功把保持着警惕心睡得并不死的赵儒儒叫了起来。
被独自一人丢在板车上的赵一酒看着虞幸的背影越来越远,张嘴欲言又止,重新衡量了一下情况。
伤口没被治疗,肚子没被填饱,虞幸甚至连一个虚假的笑容都没给他,也没跟他算咬脖子的账……坏了。
鬼酒再怎么无所谓,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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