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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雪狼王气性真大,瑶光拆开信封。信纸刚出,淡淡花香已迎面扑来,期待更深,瑶光把信一展,定睛一看,一字未写,是白纸一张。难以相信润玉回了信,却没写一个字,瑶光翻来覆去,颠上倒下又看了几次。
一样!一样!还是一样!没有任何药水涂抹的痕迹,也没做任何手脚。瑶光这才相信,润玉给自己回的的确是一纸空白。
“何意?”脑中一片山呼海啸,瑶光无解出声。
看瑶光全没了往日精明,雪狼王龇了龇牙,动了动鼻。有样学样,瑶光提气一吸,满鼻花香,依就一头雾水。
鼻头生汗,雪狼王窜出屋外,带回一坛合欢。闻到酒香,瑶光恍然大悟,再闻纸上花香,粉黛全无的脸上烫红烫红。
“诺敏阿提拉,亏你自诩聪慧,竟忘了轩辕,合欢即相思,相思即合欢!差点儿把这满纸深情视作空文!”折信入怀,瑶光跃身上房,取出长萧,吹起《凤求凰》。
正抓紧时间处理公文的润玉听到箫声,唇角上扬,把笔一放,走向一旁七弦,弹音相和。
琴声入耳,瑶光吹得越发情深。一曲终了,缱绻柔情占满整个心怀。落落星辉,眼中没了他物,耳中没了时间。
“帝君!帝君!……”连连呼唤遥遥入耳,看清时,面前已是骄阳一轮,不见幕色。
耳根泛红,瑶光翻身下房,面向满脸不赞同的张义妁笑道:“嬷嬷,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不是老身早,而是帝君太晚!”
刷!瑶光耳根红色蔓延脸和脖颈,一样年轻过、爱过的张义妁再难严词出口,稍作停顿,再张口只有医者仁心:“帝君,虽然已是初夏,但更深时分外邪依然很重!万请帝君莫再如此,将前功化做流水!”
正色点头,瑶光保证没有第二次。微抬眉目,张义妁看到瑶光眼底藏的万般欢喜,心中一叹,请瑶光入内,再诊脉象,调整药方。
将张义妁前后变化看在眼中,瑶光全心配合,凝神静气,烹茶、插花、读书、作画,把外邪沉珂一点一点清出体外……
“你这畜牲,还想往哪逃?”把雪狼王逼入陷阱,皇甫百花从众人身后走出。
怒吼出声,雪狼王露出犬牙,竖起毛发,准备与皇甫百花鱼死网破。
冷哼一声,皇甫百花傲然抬头:“就你一畜牲,还想从我如铁臂般的包围里来个鱼死网破,当真可笑!”挥手示意弓箭手对准雪狼王要害,皇甫百花不屑俯视:“本公主劝你聪明一点儿!等诺敏阿提拉来了,本公主自会容你带走她的尸体!”
七窍生烟,雪狼王仰天长啸。听得狼嚎,察觉不对、四处找寻的瑶光一下锁定方位,策动火耳,直奔雪狼王受困地点。
听到马蹄声,皇甫百花勾起红艳双唇,待马蹄声临近,下令弓箭手万箭齐发。
生死一线!瑶光踏马上跃,使出十成功力,吸起沙石击偏所有箭矢。又趁弓箭手调转箭头,临空借力到皇甫百花身边。
使出擒龙手,瑶光把皇甫百花一招擒住。“皇甫百花!你竟敢动本帝的血痕!”掐住皇甫百花脖子,瑶光冷冷出声。
“哼~我有什么不敢!我不仅要动它!我还要动你!”
“是吗?”瑶光五指力道加重。
连连发笑,皇甫百花好似感觉不到脖子被越收越紧,眼中尽是挑衅、得逞。
两眼微眯,只要瑶光再用一点力,皇甫百花就会踏上黄泉。不料,酥酥麻麻的痛感从掌心冲进心房。幡然醒觉,皇甫百花在脖子上事先涂了无色无味的天下第一化功散。
看到瑶光脸色变沉,皇甫百花笑的放肆:“诺敏阿提拉,感觉如何?好不好玩?”上前一步,皇甫百花靠瑶光更近:“告诉你,我还有更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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