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安,孤安!百姓好,孤好!”
“陛下,等等微臣!”慌忙骑上栗色母马,内侍官飞驰追去。
手拉柳枝,瑶光目送润玉越出山岭,消失柳间。
回转寝宫,润玉回忆摇摆柳绦,挥豪作画。
“皇兄,好雅兴!”将手中马鞭、腰间佩剑一起给了内官,一身戎装的旭凤走近润玉桌案。
抬头看向旭凤,润玉柔和开口:“又与大将军学习兵法战阵去了?”
颔首一点,旭凤低头看向润玉画上垂柳,稍刻仰首端看润玉眉眼,开怀出声:“自皇兄登基,时常为了百姓夙兴夜寐,宵衣旰食!如今既已有了心仪之人,该当大婚了!小弟不才,愿为皇兄亲聘皇嫂,入住长春殿!”
“说什么呢?”
指着垂柳,旭凤张目回问:“皇兄若不是有了心仪之人,何以笔下杨柳若一安坐佳人?”
收拢画卷,润玉张口反问:“平日在朝,怎不见你有此连思?莫不是你故意疏懒,留皇兄一人应对?”
“皇兄,莫要冤我!小弟除了兵法战阵,对朝堂里的那些弯绕实在云遮雾罩,委实辨不清谁更有理!”两手连摇,旭凤后退一步,陡见润玉微红耳根,凤目一收,扬笑出了润玉寝宫:“皇兄放心,不管何时,礼聘皇嫂这样的大事,小弟都义不容辞!只要皇兄有诏,随时可令大内官来演武场找寻小弟!”
望着旭凤一边调侃自己一边退出寝宫,润玉耳根红至耳廓,“若朝堂大事你有此刻一半用心,我也可放下大半优思,放手变革!”
咣!重物落地,随后便是纷乱脚步。步出寝宫,润玉见到染血兵士。快步上前,润玉听得兵士断续话语:“陛下…东昌国联合北齐和西垂十八部一起奇袭我燕关要塞,柳将军…拼死送末将出了关隘,这是…他的…亲笔血书!”交出血书,兵士永远闭上眼睛。
焦急看向润玉,内侍官紧张开口:“陛下!燕关一破,我们就无险可守了!皇城又年久失修,就算大将军召集御林军也抵御不了太长时间……”
抬手打断内侍官,润玉转身进了寝宫,急笔写下传位诏书,加盖国印。看清润玉诏书内容,内侍官含泪张口。再次打断内侍官,润玉正色交代:“记住!一定要将诏书交给孟相,让他和楚易送旭凤平安前往轩辕!”
“我不走!”闯进润玉寝宫,旭凤绷面扬声。
“旭凤,此事由不得你任性!”跨步走到旭凤面前,润玉将诏书、国印一起交付:“莫忘了,你是我交趾国皇子,承接国祚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皇兄!”
“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先去轩辕上都求见轩辕皇,让他同意收留我国流亡子民!”双手放在旭凤肩头,润玉全心解说:“旭凤,与皇兄并肩战于皇城不难!难的是,背负子民,周旋于大国之间,让子民不被他国所欺,衣食充裕,重归故里!”
擦去夺眶泪珠,旭凤抱拳躬身:“是,皇兄!旭凤定不负所托!”昂首转身,旭凤阔步向外。
夕阳西下,润玉站于城头望着密麻兵甲陈兵三方,抬起利剑,一下砍断抛射套绳,飞弹滚烫火球。
另一边,东昌国、北齐、西垂十八部的领兵帅将同时下令投射长矛、飞箭攻伐皇城。没多久,短兵相接的皇城死周渲开血色。
“杀啊,儿郎们!抓了交趾国国王,本帅赏金千两!”映照火光,润玉听到悬赏号令,两眼一眯,传令留守内侍泼洒桐油。
知润玉要与皇城一起火焚,满身血色的大将军童飞虎撑剑跪于润玉跟前:“陛下,容臣追随!有臣在,不论东昌、北齐,还是西垂蛮邦,都不敢对陛下有何不敬!熠王殿下也能挺直腰杆,周旋于轩辕上都,护住百姓,复我交趾!”
“陛下!容奴追随!”双膝跪地,内侍官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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