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一人黑衣,抚仙百姓认出来人是谁,脸色剧变,纷纷退避两旁。
竹云堂笑道:「老霍和……李柜主,二位一同前来,好不稀罕!」
霍岚道:「这没什么,不过是有事和李柜主相谈罢了。」
李正志回以一笑,道:「竹老先生,多年不见,老先生气色如旧,功力却更上层楼,实是羨煞李某。」
「霍老先生、竹老先生、李柜主,你们三位齐聚一堂,这是吹哪来儿的风?」这时又有人从旁而来,身后跟着四名衙役,还有一名凤眼高挑的少女,却不是许无风和许念心,又是何人?
众百姓见抚仙衙门许无风来了,更是大骇,纷纷低头行礼,呼道:「是许大人
,许大人来啦!」倏忽之间,周遭吵成一片。
许无风摆摆手,四名衙役向东南西北四周行去,朗声道:「安静,安静!」
竹云堂哈哈大笑,道:「好呀,想不到连许大人也来了。」
许无风无奈一笑,道:「小女说无论如何都想见竹姪女,许某实在说不过她。何况这事是由许某提及,自然脱不了关系,硬着头皮也得前来。」见许念心娇哼一声,好是头疼,心想:「倘若我不来,心儿这丫头定会吵着要她娘替竹姪女出口气,届时一个不注意得罪了霍家,可就大大不妙。」
四人互看一眼,眸中闪过异光,各自都有打算,不一会儿,四人齐声大笑,观者却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四人究竟为何而笑。
这时,霍风早已按耐不住,上前一步,抱拳道:「竹爷爷,按照咱们约定,我……我,是我胜了。」
竹云堂看他一眼,淡淡道:「不错,照咱们的约定,是霍家胜了。」
霍风更是大喜,道:「所以……」声音渐渐高起,目光一转,忽才惊觉,不见那朝思暮想,云霓之望的倩影。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深怕竹云堂会不守承诺,心急如焚,忙又问道:「竹爷爷,她……令、令谦呢?」
霍岚心中也颇有言词,佯装笑骂道:「是啊,老竹,你宝贝孙女儿就是再羞人,也得来见见未来的郎君才是。」
李正志轻轻一笑,神色惊喜,道:「李某前几日诸事杂多,抽不出空閒,不知出了这么一桩美事,惭愧,惭愧!」
霍岚笑道:「李柜主日理万机,东奔西走,何尝不是为了自家千金?老夫自然明白柜主心情,如何能怪罪?」
眼见霍岚、李正志二人相谈甚欢,许无风察觉有些不对劲,望向竹云堂一眼,见他毫无反应,不由觉得古怪,耳中听得娇哼声响,更感苦恼,想道:「比武约定一事,本是由我提及,此时若急着反悔,不免让人觉得我许无风言而无信,不守信用。唉,但是如若不想点办法,心儿必会向她娘告状,倒时惹出麻烦,更是难办。」
却在这时,只听竹云堂淡淡道:「老竹,按照许大人的约定,比武既胜,老夫自然不会多说甚么。只是你想谈成这门婚事,还有人不以为然。」
这话一出,霍岚笑声不由一止,老脸沉下,忙问:「咱们两家定下的婚事,哪儿来的外人敢反对?」他眼中闪过冷意,隐隐之间,气氛微微一变。从方才开始,他便觉得,竹云堂的态度未免太过冷静,一点也不像平时护孙女心切的模样。
李正志在旁搭腔,道:「霍老先生说得不错,竹老先生,这是您老二家的喜事,谁敢有那么大的脾气,干涉您老二家的事?」
只见竹云堂默默自两袖之中,各自取出一物,递到二人面前,但见他左手那物金光灿烂,正好一个手掌大小,方方正正,形似令牌,上头镂着「武律道盟」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右手那物宛若白雪皑皑,微微散发幽寒冷气,同样一个手掌大小,成椭圆之状,上头镂有「灵瑶宫」三个娟娟字迹。
观望的江湖人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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