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画画,尤其是画乌龟王八蛋,最是在行,嘿嘿,要是我自谦第二,谁敢称自己第一?」
那少女轻轻「啊」的一声,柳眉微蹙,道:「你这人又无礼又古怪,想要画,却又嫌人家画得难看。好,你不想要,那便罢了,请回罢。」说着,倩影一转,就往深处走去。
袁昊愣在原地,眨眨眼睹,往后一看,见洞口塌陷,大大小小的落石堵住惟一的入口也是出口,根本回去不了。所幸几盏灯笼尚且安好,倒还不至于见不着光。他脸一沉,想了好一会儿,仍不知该如何是好,寻思:「烦恼下去也不是办法,都争先就在外头,他会想法子的,我现下的工作,就是先找到墨竹小姐便是。」
他转回头,往那少女行去的深处一望,眼见深处阒黑一片,不禁有些后怕,可转念一想,那少女孤零零一人,都敢自行前往,自己身为男人,又有何好怕的?当下强起精神,挂槌回腰,眼珠子一转,十起一个灯笼,轻声道:「我、我可不怕的……只是,只是,是了,我怕那碑女会怕,才替她拿了这灯笼。」
当下行往深处,这洞口内只有一条路可行,方始这信道也不算宽广,正好一个人身左右,可走到后来,竟是愈来愈狭窄,非得侧身前行不可。
袁昊手提灯笼,当下甚难向前,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如个狗儿般,以嘴叼着灯笼,继续深入。这期间,他身为武者的观感,能听得洞中传来的细细风声,但这徐徐微风却是挟带纷香而来,有些古怪。要过不久,信道又宽广不少,不必再侧身前行,再拐一个弯,就见着一扇木门。
还未走到门前,鼻腔就能闻得一阵淡淡香气,显然就是方才风中的气味。
他寻思:「这扇门后,想必就是那位墨竹小姐。来到抚仙这些日子,我总听人们说这位小姐画功如何如何,实际上看来,那画作也确实高妙非凡,不属人间之作,令人折服。也不知这墨竹小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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