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喘不透气。
郭延财惊怒异常,道:「二位这是甚么意思?有甚么好笑的?」
他料想眼前一少一小是为曲宁笙而来,既然知道自己就是财哥,决计不可能会是这反应,只道他们还不相信,紧张道:「你、你们不相信?确实,我……我武功低微,拿那可恶的圣教之人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看着宁笙被他们害死,唉,这一切都是我不好。」
郭延财大略猜到曲宁笙已是身死,否则袁昊等就不会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但他却不清楚袁昊、都争先为何发笑。他更不可能会明白,那约翰、乔尼说的话,都让他俩听入耳中,更甚曲宁笙弥留之际,还完完整整将一切都说了出口。
至于刘汉三一事,八成如郭延财所言,是为救助墨竹小姐而来,根本没有甚么为小利坏大事。郭延财这人说谎成性,话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若不是真正清楚事情经过,真假难辨,定一下就会受骗上当。
因此瀛海岛二人发笑,乃情不自禁,均想:「这郭延财还想说谎骗人,咱们可都知道了,不如就照得他话来,看他还想变出甚么法子。」
都争先咳嗽一声,笑道:「不敢,咱们二人胆大包天,有胆子替曲姑娘报仇雪恨,却始终不敢想着要告知曲姑娘的情郎。此事种种,道来还真是惭愧至极,咱们这是喜不自禁,还望郭兄不要在意。」他这一口「郭兄」叫着,甚是亲热,显是真把郭延财当成自己人一般。
袁昊接着都争先的话,笑嘻嘻道:「就是,就是,郭兄你也真是,有这回事,大可和咱们先说呀。唉呀!姓都的,你看你没事弄甚么暗器?弄痛人家,咱们还不快替他拔出止血疗伤。」
「你说得对,咱们可不能这么对待曲姑娘的好情郎。」都争先点点头道。
这话说着,二人信步上前,小心翼翼替郭延财拔出掌背、左腿银锥。
郭延财爱财如命,本就对习武没多大兴趣,能练就执者境一脉的武功,已非易事,但他终究非是当武者的料子,连是不甚擦破了皮,也要苦苦哀叫好一阵子,根本不肯受一丁点痛楚。然而现下碍于要捧场作戏,让袁昊等信以为真,只得拼命咬牙,忍受银锥割肉之痛。
但他在心底冷笑道:「这两人就这般信了?哼,当真是没头脑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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