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伸出的拳,也被捆了起来,固定在虚无之中。
她拍了拍我的肩,脸上带着后来我看腻了的人神共愤的无耻神情:“姐姐今天教你个乖,记好了,终生受用!听着啊,在地府混,知道你自己是谁根本不重要,在地府混,知道姐姐我是谁才最重要!因为,我是孟婆!记住了,我≈dash;≈dash;是≈dash;≈dash;孟≈dash;≈dash;婆!”
我不懂她的意思,我也不想懂,我被无形的绳索扯出一个古怪的伸手抬脚单腿站立的姿势,但我坚强地挺立,用我着了火的嗓子嘶哑执着地嚎:“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孟婆,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告诉我,孟婆,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孟婆,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孟婆孟婆,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你是孟婆,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孟婆,告诉我,我≈dash;≈dash;是≈dash;≈dash;谁≈dash;≈dash;?”
我以为她不会理睬我,但她看上去也扛不住被我鬼哭狼嚎地反复喊她的名字,她咬牙切齿地喊:“shuup!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告诉你你是谁。”
我已经快喊不出声了,腿也直打颤,即将站不住。所以我想都不想毫不犹豫就点头“成交”,傻得一如刚出生的婴儿。
这就是我在那座桥上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第一个神≈dash;≈dash;她要我答应的条件,是作地府的代理人。
作为交换,她告诉了我,我是谁。但实际上,她只是给了我一个名字≈dash;≈dash;白翎。而且在她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眼神,分明有些闪烁。
后来每次回忆起当时的她的眼神,我总觉得,那里头写着两个字≈dash;≈dash;心虚。
因为答应了孟婆开出的条件,愿意成为地府代理人,于是我就被孟婆带去见了她的老板阎君。在见到阎君之前,我以为孟婆是这地府最不靠谱的神,但是不得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梁不正下梁才歪,有了孟婆这样的二把手,一把手,又能好到哪里去?
虽然比我厉害一百万倍,但本质上,这两位领导怎么看,都属于不靠谱的主。阎君虽然后来一直在我面前吹嘘自己如何“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但实话,我完全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智慧。
但,话回来,虽然看起来极不靠谱,但这把守奈何桥,强灌孟婆汤的岗位,还是极其适合体内暴力因子过剩的孟婆的。见识过她在用在那些应劫下凡的神仙身上的损招,她打架骂街时候的凶横不讲理,我深深地体会到,收拾那些平时趾高气昂眼高于顶的各路神仙,这份工作,除了她这个仅凭一张嘴就能把人骂得失去生存意志毫无作神尊严,仅凭一只手就能把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爹妈都不认识的不靠谱女神,还真没有别人可以胜任。
而且,不得不,现在看来,当初她骗我卖身给地府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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