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复杂。>
鲁米纳叛军中最强大的一伙原本是苏纳·德纳的神军,这也是鲁米纳叛军集团中唯一拥有战舰的——虽然只是海盗船的等级,但确实算是战舰。同时,苏纳德纳出生(不知道真假的)名门,本人又是武斗派的灵能者,在崇尚勇力的鲁米纳人中相当有号召力。>
于是乎,他也一直以鲁米纳叛军唯一的领袖自居,对其他头领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就差对大家说“等到赶走了地球人,我就可以称王了”。>
之前的十几年间,岩公都一直是活在阴影之下的。他虽然上了年纪,却也自认为是个老骥伏枥的类型,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了。>
好在,神军因为有战舰实在是太显眼了,被远岸舰队堵在了伯爵星峡中,已经全军覆没了,苏纳德纳本人也已经死在了地球。>
岩公原本以为,苏纳德纳之后的鲁米纳义军,就应该轮到自己做主了。可没有想到,却又来了一个柯尔摩。>
和那个空有一身蛮力却满脑子宗教狂热的德纳苏纳不同,这个年轻人同样强大,但是却心思缜密,反应敏捷,气度恢弘,并且还是个在帝国受到过高等教育的新派人。短短数年,在义军中的地位就已经扶摇直上了,眼看这座次就要排到自己前面去了。>
……要当一个有梦想的老人还真是痛苦啊!。>
一把年纪却依然壮志未改的岩公调整了一下呼吸,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正在运转中的法阵上。他承认,自己确实是在嫉妒这个年轻人。他同样也承认,未来将如何处理和这个年轻人的关系,他到现在也没有成熟的章程。>
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后才需要解决的事情了。>
万灵教主弗洛雷斯·旺达就仿佛是从来没有看到鲁米纳人们的反应,一只手依然在摩挲着镜子,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法阵的运转过程。>
作为一个很有自由追求的邪教教主,旺达教主其实也觉得很憋屈。原本自己的教团走的就是上层路线,并且已经有了相当影响力,如果一切顺利,有朝一日成为了共同体这样大国的幕后掌控者,也未尝不可呢。>
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在组织中的地位一定可以和十三面们相提并论的。>
利令智昏了啊!为什么会为了大型普拉卡构型的超大法阵,而在地球搞事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萨尔文伯爵的遗产?真的只是为了在组织大佬们面前证明自己?>
难道这一切,比自己几十年建起来的基业更重要吗?>
弗洛雷斯·旺达无声地喟叹了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他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好在,至少从目前来看,法阵运转得非常顺利。>
只要能够成功,只要它能够降临,那一切都会重新回到正轨的。旺达教主想。>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那位年轻的主教瑙温。他是万灵教主教团中最年轻的一个,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但却是学历最高的一个,有联盟的博士学位。>
“教主,从刚才开始,我们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已经失灵了。”>
旺达教主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瑙温又道:“另外……因为法阵正在运转,森林之中的动物都在处于狂暴状态,就连鲁米纳战士们的坐骑都控制不住了,外围的巡逻已经停止了。这时候,敌人若是派兵进入,我们是无法提前预警的。”>
“同样,那些狂暴的猛兽们,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天然屏障,不是吗?”旺达教主道。>
瑙温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他随即用细微的灵能操作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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