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好了,好了。娘,等笑笑大了再说吧。”
“你就惜福吧。你说女婿喜欢不喜欢笑笑啊。”
春花笑道:“怎么不喜欢?他可爱死了,一放在床上就去亲了一口,比我还早亲呢!你说他喜欢不喜欢?”
“喜欢就好!你可真是有福的。以后春月春雪的婚事,你得帮着看看。”
“我理会得。”
坐月子不能出门,不能吹,避讳也多,时间久了,谁都会烦躁不已,兼之虚汗狂流,浑身时冷时热,实在让产妇无所适从,憋闷难地。又有小婴孩张着小嘴巴,毫不容情地吃奶,将乳头吸破血流不止,让产妇烦痛难当。一切都是那么艰难。
春花半夜又被笑笑吵醒,无奈地坐起来,捧着小丫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又饿了!你一次不能多吃一些吗?”
韩孝宗也坐起来,道:“还是去找个奶娘吧。你又喂不饱她,晚上睡不好,白天也不能休息,这个月子怎么能坐好?”
春花妥协道:“行。你去找一个吧。我白天喂就行了。反正初乳也吃着了。倒不在乎了。”
“你只管休息好,把身体养好。等孩子大点,我们还要出去游玩呢。”
“相公,听说外头有人争水打破了头,你可调停好了?”
“你不要管,安心睡吧。”
“相公,当初我生孩子,你怕不怕?”
“怕什么?自己的女人生孩子,有什么好怕的?”
春花安心睡下来,道:“我的什么丑态你都见着了。以后可别嫌我!”
韩孝宗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些,“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本来生产后夫妻要分房睡,春花娘见女儿夫妻关系这么好,也不好说出口,只悄悄嘱咐春花,“同床可以,可千万别圆房!且记,且记,不然得月子病!要死人的!”
春花翻个白眼,“娘,你就放心吧!”
“我是为你好。有的人记不住,坐月子就做了那种事。女的活不了一年半年,就要死了。”
春花心里自然知道轻重,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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