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二人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人面面相觑,踌躇许久,终是忍俊不住,由那悟因开口问了:“任帮主,老衲二人有一事不明,还请任帮主不吝解惑……”
任飘雪眼见他二人表情,心中雪亮,知他要问什么,不等他问完,先施了一礼,这才言道:
“二位大师德高望重,贵寺诸多事物缠身,却还心忧敝帮之事,此等恩情,令小侄铭感五内,恕小侄无礼,贸然打断,还请见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任帮主无须如此,此乃贵帮内务事宜,外人本不该涉猎,说到见谅,倒数老衲二人无礼唐突了,尚请任帮主海涵!”
悟因悟了二人听他说的极是谦恭有礼,心中暗赞,连打偈语,同声说道。
“大师言重了,实令小侄诚惶诚恐,唉!此事说来话长,敝帮师门不幸,出了伤风败俗,欺祖叛帮之辈……”
丐帮与少林数十年交好,又有了悟觉这层关系,自不消说,是以任飘雪也不隐瞒,将事情原委,长话短说,尽数说与了二人知晓。
一行人边走边说,悟因悟了二人自任飘雪与悟觉等人口中,得知事实真相,皆摇头叹息,口宣佛号,静静倾听。
虽说悟因悟了二人,皆是得道高僧,平常喜怒不现于形,然当听得杨孝义与他双双跌落崖底暗湖,为李明珠父女二人救了性命时,亦不禁耸然动容,暗嘘了口气,纷纷交口称赞,连道杨孝义侠义一生,任飘雪更是人中龙凤,师徒二人有此业报,当是上苍开眼,佛祖保佑。
这一番边走边说,不觉间已到得达摩院前,那悟因悟了二人将任飘雪一行让至达摩院中,自有小沙弥奉了香茗与斋饭,众人吃了。
照理说,少林乃佛门重地,自是不容女子入内,然悟觉出身少林,任飘雪又新任丐帮帮主,丐帮自悟觉出任执法以来,与少林来往更近,是以,那悟因悟了也不为难,破例让李明珠进了。
众人用完斋饭,眼见天色已明,便欲就经书一事进行探讨,悟觉更是心急,来达摩院的路上便一直追问不停,那悟因与悟了眼见他一行人一早便已赶至少林,显是一夜未曾休息,说什么也是不允,说是此事也不急在这一刻,少林僧众已然下山找寻,坚持让他一行先行休息,待到午饭过后再议不迟。
悟觉一行执拗不过,只得客随主便,先行下去休息。好不容易到得午饭时间,一行人早就聚在一起,匆匆用完小沙弥送来的斋饭,在知客僧人的带领下,急急忙忙往达摩院而去。
到得达摩院见到早已等候在此的悟因悟了二人,悟觉迫不及待地宣了声佛号,开口问道:
“阿弥陀佛,二位师兄,贫僧实在不明,经书一向放置于藏经阁中,且我少林向来戒备森严,经书究竟是如何遗失,还望二位师兄见告。”
“阿弥陀佛,方丈师兄在书信中不是业已言明,事情经过就是那般,老衲等发现之时,经书已失,当值护阁弟子皆躺身血泊之中,查其伤势,多数皆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人自身后所杀,少有相抗者,亦是不敌数招,便已身死,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因忆及当日情形,摇首叹道。
“大师恕罪,飘雪斗胆请问,此事事先便毫无征兆?”任飘雪插言道。
“阿弥陀佛,任帮主所虑甚是,此事蹊跷便蹊跷在此,事先确是并无丝毫异兆。”悟因说了前言,兀自垂目不语,由那悟了接口回道。
“那事后可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诸如可有凶手于打斗之时无意间遗漏下什么?掖或是护阁僧众身死之时,可曾留下什么线索?”任飘雪续问道。
“阿弥陀佛,老衲等到得现场,发现现场一片狼籍,一番查探下来,除了发现经书被盗,并无丝毫其他发现,阿弥陀佛。”那悟了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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