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良久,仇少岳那公鸭般的嗓音再次响起。却是他无法忍受内心疑虑,率先打破沉静,开口问道:“你与那年轻男子正面相斗,可知他长相若何?有无显著特征?且细细说来。”
丁成刚经他一问,脸现迷茫地陷入思索之中。要说云鸣凤给他印象,非是他不曾在意,实怪起初自己等人狂妄无边,未曾将之放在眼中,后又被吓破了胆,一心防范云鸣凤突袭,亦无心注意其面貌。
是以,此时被仇少岳问及,这才发现对云鸣凤面貌甚是模糊,依稀只记得他眉清目秀,英俊异常,其他便一概没了印象。众人见他这般,也不催促,静静看着,唯恐打断他的思路。
如此又过良久,沉思的丁成刚倏地抬起头来,冲仇少岳抱拳道:“启禀参教!属下只记得他生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善使长剑,要说显著特征,属下还真是不曾在意,只因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属下注意其他,还请参教见谅!”
“不过……”
“不过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你他妈的倒是快点说啊,别总是这般吞吞吐吐的,急煞我也!”
“不过什么?”仇少岳听完他前面话语,心中气结,本待发火,但闻他这一声不过之后,又自沉吟,急切地问道。
余人一听,俱是满脸焦虑与惊奇之色混杂,纷纷问道。其中犹以邬奎更甚,竟是口出脏言,狠声骂道。
丁成刚本就心有犹豫,见众人这般猴急相问,更是没了底气。心思若是不说,只怕众人都不会放过自己,当下心念电转,于记忆中尽可能的搜索事发当时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此番死里逃生,先是早已吓破了胆,后又一路提心吊胆,于好多细节早已记不太清。此时被仇少岳等人一味催促,更是糊涂,有些片段本已慢慢清晰,如此一来,反倒更需费神去想。
邬奎等人见状,又是不耐,本欲再而出声催促。仇少岳见状,虽也急于知晓下文,却也深知此时不好打扰他思考,是以,急忙摇头示意制止。
“不过……,那人张口闭口我崔爷爷,又称那小丫头为妹子,显然与他们关系匪浅,怕是早就熟稔,只是……只是属下实是不知他们之间是何关系。”丁成刚边思索边弱弱的说道。
“对了!属下好像听闻那小丫头似是称呼那小子为什么……,是了,好像是叫他云大哥,对!就是这般称呼的!好像那小丫头还说了一句什么‘云大哥,你功力恢复啦’什么的,属下便记不太清了。”
“什么?云姓男子?多大年纪?”
“什么?”
“什么?你是说那人姓云?”仇少岳等人听得他前一句话,正自失望,欲待再而光火,不想他微一停顿,竟是说出这句话来。各人俱是惊讶地急声询问,仇少岳更是心中突地一沉,脱口惊问道。
他此言一出,不单仇少岳震惊,就连邬奎兄弟五人和无机道人,俱是满脸惊疑,纷纷自座上弹身而起,相互看了数眼,各自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信及绝无可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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